“放你走，去哪？离开我你还能去哪？”小满着了急，从
上坐了起来，“你都跟了我了！你都和我做羞羞的事情了，还去哪？”柳絮见她较真儿，也摆正态度冷了脸，要仔细和小满掰扯，她的目光很沉静。“和你做那种事情，只不过是喂你吃
之后发生的意外罢了。”“发生了这么多次，还叫意外吗？”“不算，算你在发
兽
。”“我没有拿你发望，我也不是什么禽兽，我是人，我喜欢你…”“那是因为你见过的人太少了，小满。”小满难
，柳絮无奈地
了额头。“寨子里的女孩儿本来就不多，你在这里呆久了，也没什么新鲜的事，所以很容易对我产生冲动的感情，其实你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我，你也不懂喜欢。”
“我怎么不喜欢！”小满失声吼道。“我知道，我在你面前做什么都只凭一股脑儿的冲动，但就是因为喜欢啊！
我事后又陷入无穷无尽的后悔，巴不得抱着你让你亲亲我，说原谅我了才好，不然的话我会难过到死掉的。你说你不想我杀人，我那次就没有杀人，回去的时候二叔凶了我好久…娇娇，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的…”
小满声音越说越弱。一上来自己还情绪
昂的，可是一瞥见柳絮那张认真肃穆的脸，她便减了三分气势，话都软了下来。“小满，”柳絮偏过脸，避而不见小满认真的目光。“我们才认识几天呢？”“难道非要时间久才好？难道在一起几十年的夫
感情会越来越恩爱到白头？我不信，柳絮，难道你和你夫君在一起这么久…”“小满，点到为止。”柳絮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
过多。她伸出食指抵在小满的
上，目光严厉。“你和你夫君在一起这么久，你不见了这么多天，她怎么没来找你…”“住口！小满！”柳絮忽然动了气，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气的连脸颊都微微发青，小满也忽然闭上了嘴。
她之所以这样生气，不是因为小满说的不对，恰恰是因为她说的对。这种事情，她何尝没有想过。从前她只觉得和何骁的关系有些僵，但总归是夫
的，僵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可她忘了，那是在平
里。现在自己遭了难，不见音讯这么久，何骁她就这么放心自己的么？柳絮被小满问得揪心，一阵心灰意冷。偏生小满的脸和何骁的脸又是这么像，孪生子也没这么酷似的。
柳絮想着，不由得更加心烦意
。“娇娇…”小满知道错了，轻轻拉着柳絮的衣袖。可柳絮只是声音冷冷的。“别碰我。”“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文明的…”“你爱文明不文明，不关我的事。”眼看着柳絮冷着脸起身就要走，小满着急地拉住了她，灵机一动。“娇娇，我肚子好饿…”“陈姑包好的饺子，你自己煮就是了。”
“你亲手煮的好吃。”小满可怜地摇摇柳絮的衣角，楚楚可怜地眨了两下眼。酷似，但是总不是何骁。
而且小满虽然在
上坏了点，脸上的真诚和单纯是何骁不会有的。柳絮投降了，她叹了一口气，恨恨地下。小满又拉扯住她，眼睛巴巴的。“去哪？”“煮你的烂水饺！”小满刚放下筷子，柳絮就搡小满去洗单。柳絮不肯让下人洗她们的
单，小满不肯让柳絮洗。一来二去，小满拗不过柳絮，只能自己提着桶去河边洗单。小满从没做过这样的事，破天荒头一回的，自然洗不干净，柳絮就掐着
站在旁边指导着她。一个
躁躁，一个娴静温柔。两人拌着嘴，阿纯听了只不过是捂着嘴笑，忽然，不知道是小满说了什么话，气得柳絮直跺脚，最后红着脸跑开了。小满也不追。
只是乐呵呵地笑，她仰脸傻笑了好久，方才看见躲在那边的阿纯，她向阿纯招了招手，阿纯便乖乖地小跑了过去，坐在小满跟前。“阿纯，我还是捉摸不透，你知道文明是啥吗？”小满边
着单边喃喃道。“我…不晓得诶…五哥常往外面跑，听说城里现在都流行讲‘文明’，过文明生活，可我还是不晓得啥是劳什子文明…”
身上围着蓝花布围裙的陈姑甩了甩手上的水，做好了饭要来喊小满和阿纯，她恰好听见了小满和阿纯的对话，于是翻了个白眼，在小满头上敲了个暴栗。
“文明就是，你把你嘴上的口红擦擦，下次和她吃嘴巴，吃相要好看一点，”小满当然知道陈姑口中的“她”是谁，她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便不说话了。
阿纯发现，没脸没皮的小满久违地脸红了，一直红到耳
后。＊＊＊“不容乐观。”刘老头放下手中的笔，闭上眼略略沉
了一会儿，方才
开眼皮，撂下这么一句话。“谁不好了？我还是她？”小满站起身急切地问。“两人都不。”刘老头斜乜了小满一眼，脸上写着“咎由自取”四个字。
“怎么可能！”大概是打前天起的，柳絮身上总是不太利索。每天睡到中午才起，晚上早早的就倦了，气
也不甚好，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病容，只有柳絮还昏昏沉沉的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小满起先以为柳絮是被自己折腾过头了，心里还有些愧疚过意不去，连着几天没碰她，好生伺候着。可当下午小满一打外面回来进屋时，叫柳絮却没人应，再一找，发现柳絮竟昏
不醒，这才慌忙送医。刘老头给柳絮把完脉，看小满脸上也不太好，拉着她也要给她把脉，这才抛出这样令小满匪夷所思的一句话。“先说你的问题，你的问题最简单。”刘老头清了清嗓子，接着横了小满一眼，也不说话，嗓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小满紧张地双手端起茶杯，毕恭毕敬地送到了刘老头面前。
“刘叔，您说。”刘老头接过茶杯，就势呷了口茶。“纵
过度。”小满晓得了。她松了口气刚要辩解，刘老头又开了口。“之前你身上就有些怪病，给你开了药也不喝，你不知道那病是不能拖的？再拖着，没人给你收尸。”一眼就被看破了病因，小满唯唯诺诺地点头。
刘老头说的不错，她
是喝了，可是因着喝完后情难自已，搂着柳絮也不管她情愿不情愿就要做那翻云覆雨的事，哪里肯喝那又苦又麻烦的药，这样一来二去，小满喝了赛没喝。小满将自己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刚要问刘老头柳絮的事，刘老头便冷不防地质问她。
“你纵
过度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霍霍人家？”小满知道他话里的“人家”是谁，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是没什么大病，可打娘胎里出来身上就弱，子身虚的很，得亏托生在有钱人家，这么多年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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