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喊上几个下人
在这样一个女子为尊的年代,没有人可以违抗母亲的命令,苏陌为了反抗绝食过,杀自过,可最后还是被五花大绑送到了陛下的
上。容羽不知道那一天陛下和他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二
,后宫之中多了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人。
他慌得不行,甚至想要去质问陛下,却被下人告知,那天夜里,陛下根本没有叫过水。苏陌成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未曾侍寝就被赐号封妃的人。
和苏陌不同,容羽身后并没有显赫的家室…他不过是在陛下南巡时,被她救了一命的人罢了,因为无处可去,便一路跟着她,最终混上了这样的位置…
苏陌不曾侍寝,皇后是个被陛下架空
足的废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是后宫里地位最高,也最受宠的那一位。“算算日子,已经有七
了,”容羽淡淡喝着茶。在两人中间的棋盘上轻巧落下一子。
“陛下七
未曾召人侍寝,这下,恐怕月事的理由也不能让人相信。不出意外的话,今
就要有人按耐不住。”“你确定…她当真是失忆了?”苏陌看了眼他,神色有些莫名,轻声问道。
“不然呢?”容羽反问。“倒是稀奇。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记忆…她的饮食一向被人严格管控,月事自然不可能不准。”苏陌回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宫中近
有些传言,你可曾听过?”容羽拉着长音哦了一声。
嘴角轻轻上扬,却怎么看都是带着几分嘲讽的,“传言多的是,你是指哪个?”苏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兀自朝着棋盘落下一子。
“你知道我从来不怕那些,”容羽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少言寡语的模样,不以为然的继续开口,“他们侍寝的机会少,自然要想尽办法诋毁我…不过是什么我恃宠而骄,挑拨陛下不去别处之类罢了。
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小人行径,不足为惧。”容羽轻轻端起茶杯,动作很是优雅。
“是吗?”苏陌又看了他一眼,神色有几分古怪,“我倒是听说…是你容羽近
里不太行,让陛下对男人失了兴趣。”噗的一声,是容羽把茶水
了一整个棋盘。
苏陌皱起眉,触电般的退后半步,眉眼中的嫌弃显而易见。“靠?”容羽无语极了,说不上是气愤还是无奈,“哪传出来的?”
“这我倒是不清楚。”苏陌招手喊来下人,将棋盘撤了下去,“不过…陛下连身边伺候更衣洗漱的男侍都换成了女子,这种传言,倒也有几分可信。”
“可信个
!”容羽咬着牙,连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些裂痕,太阳
突突的跳着,彰显著主人的怒意。苏陌看着他这个气急败坏模样微微挑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容羽,该不会…你真的不行吧?”
容羽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杯扔了过去。精致的茶杯在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茶水泼洒而出,尽数洒在了苏陌的衣衫上,茶杯倒是被苏陌轻巧的接住,可是他看着满是茶渍的前襟,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
“你最好祈祷我是个行的。”容羽站起身来,微微弯起
,很快又恢复成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如果我有一天真的不行了,首当其冲被拉过去侍寝的,必然是你。”苏陌冷着脸,语气生硬极了,“多谢提醒。
苏某这就给容先生开上几副壮
的药,定会让你行起来,”苏陌没什么本事,唯独还有些医术,据说是从他父亲那学来的东西。也多亏有他在,免了宫里的太医不少奔波。
容羽暗暗咬牙,“大可不必。清妃娘娘还是妥善留着,自己吃吧。”后宫惯是一个嘴碎的地方,什么八卦消息,不消半炷香的时间就能传遍所有院落。容羽和苏陌不
而散,这样的八卦实在少见,也因此。
一时间宫里面闲言碎语的,都是在谈论这桩事,毕竟那二位可是后宫中真真掌权的两个,如今鹬蚌相争,谁不期盼着自己就是那个得利的渔翁呢?容羽回到自己所在的华云宫,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莫名其妙被扣上了一个肾虚的帽子,还有着越扣越严的趋势…他断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思来想去,愈发觉得有些危机的容羽,破天荒的做了件他一直不齿的事情。
那就是主动去凤鸾宫找陛下。这件事他之所以不齿,不过是觉得,只有那些不受宠的小嫔妃才会做出这样举动罢了。陛下
理万机。
在凤鸾宫更是忙着处理政事,若是过去打扰,说轻了叫祸
君心,说重了叫误国误民…容羽自诩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不过现下情况对他不利,他来不及顾上太多。
陛下失忆后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若是从此失宠,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他还没有及时意识到,那
里陛下一直喊着不要。
他却还是把人给侵犯了个彻彻底底,当时只当是趣情,现在想想,自己那行径只能称之为强
。陛下能对一个强
犯有什么好脸色呢?现在又有了说他不行的谣言,陛下若是真的信了。
他容羽往后该如何在这宫中立足?失了宠的男人,哪怕贵为妃位,也一样是如草芥罢了。因此。
他深思
虑后,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直到镜子里的那张脸完美无缺,才拎着一盘子点心,喊上几个下人,朝着凤鸾宫的方向去了。
***“陛下?容妃娘娘过来了,陛下要见吗?”说话的是觉夏,是池汐的贴身侍女,年纪和池汐没差上几岁,人却很是机灵。刚好池汐又是个不那么死板的人,受不了这宫里面条条框框的东西,两人
子上倒是相合,索
就把她提了上来。
“不见不见,”池汐咬着
笔的尾巴,在木制的笔杆上留下一个牙印,正对着面前的一本奏折犯难,“不是说了谁都不见么?”
“可是…”觉夏捏着手里面沉甸甸的大荷包,还是小声的多说了一句,“那是容妃娘娘呀,陛下也不见吗?”池汐抬起头,一双眼睛里面满是迷茫,“容妃是哪个来着?”觉夏是知道她“失忆”
这桩事的,这些天来她或是上朝或是觐见,都是靠着觉夏在旁边小声的提醒,才能不出岔子。觉夏挠了挠头,“就是陛下失忆的那天早上,被您从屋子里面赶出去的…”
“哦…他呀…”池汐拉着长音,随后回答的更是斩钉截铁,“不见!”或许是觉得两个字不够解气,池汐气冲冲的强调,“以后只要是他,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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