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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哪里管许多
 而此刻留于房中的,只有项宓盼一人,她已经梳洗过,头发因为气,还未来得及盘起,赵锦岚就那么大剌剌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单刀直入,没有丝毫寒暄,他问着心中最想问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项宓盼是不是你?你到底是谁?女子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蚊般的声音回答,“我叫项宓盼…”

 “声音大一点…”他听清了,可他又不确定自己听清了,继续的追问着,他要明确肯定的听到那三个字!手指如不受控制一般伸出,他掐住了女子始终低垂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了头来。目光对视的一瞬,她苍白的嘴微启,三个字以更小的声音吐出,“项宓盼…”

 五雷伴随电穿过天灵盖。“听说你是折割人?”“什么是折割人?”“你既已得救,为何又不愿回了家去,偏却留于我父亲府中?”

 “娶我?你也配?!”“不人不兽的怪物,至死都只是一个笑话!”那似真似假的“回忆”如滔天巨翻滚扑来,兜头泼进赵锦岚的大脑中。眼前人的容貌,如梦似幻的极速扭曲变化,水汪汪的杏仁眼睁着,瞬间又转变为梦中那双黑的窟窿!

 “我叫…项宓盼。”她似乎还在对他说话,眼中含泪,垂垂可怜,可他明显看到她嘴角的微微上扬的勾笑。

 她好似在说着,“想不想摸摸我的肚子?或者我?”没人知道赵锦岚是怎么离开那个简陋耳房的…可自此之后,赵府便多了一个丫头。一个名叫项宓盼,顶替了雁荷,随时可以跟在赵锦岚身边的丫头。

 手里研着墨,可眼睛已经有些微微阂拢,项宓盼用力眨了下眼睛,想要把已经上头的睡意驱散。

 细长的手指还在翻阅着账本,男人在桌前一坐就是两个时辰,月末时分,账面核对总是麻烦许多,赵锦岚从小就跟着父亲学做生意,第一个明白的道理。

 就是对于店铺账目的掌握,一定要抓在自己手里。烛火被风吹的有些跳跃,他抬头看了一眼,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磨墨的女子,手中的笔顿了顿。

 他终究,是被魇了…梦中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身边,同样的名字,同样纯真却夹杂着顽劣的笑容,同样将开未开的年岁,就那么堪堪的出现在他身边,如上‮安天‬排,他反抗不得。于是鬼使神差。

 他留下了她,内心无法忤逆的狂热,想要把她锢在身边,那种没有姓名的感情,赵锦岚根本无法解释。或许其中还夹杂了不可言说的仇恨,他并不可知,但他只想把她放在身边,或者…杀了她。

 “乏了?”低声问话,他的目光已经移回账本之上。他不太敢和她对视…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总是在无形中带给他压力,似乎永远含着看不透的鄙夷,又混合了不可言说的情

 “没有…不会困。”小女子带着困意开口,声音娇娇的,是奴仆还未被“驯化”的口气,话一出,项宓盼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急忙改了口,“回爷的话,奴婢不困。”

 眸子在笔尖停留,赵锦岚沉默了半晌,仿佛做好了心理建设一般,再度抬起了头。小女子显然被他方才的问话打消了困意,着他看过来的眼睛,深深对视。

 霎时草长莺飞,他就那样跌进了她瞳孔铺设的应许之地…即便背后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让他快逃离这样的陷阱,可他依旧被她的目光擒获,挣脱不得。“项宓盼…”他轻声唤她,仿佛多年沉睡的瘖哑喉咙,终于得以开口。

 “爷,我在。”“…”沉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夜中,生出了不可言说的暧昧。目光搅动着目光,仿佛是荆棘藤蔓,相互绕,又刺痛了彼此。“你…”缓慢的开口,赵锦岚指尖的笔已经从手中开。“把衣服了…”

 “再坐到凳子上来…”“我要你…”***那荒唐下作又的梦境中,他好端端的一张俊脸不知道被何物打的稀烂,就那么堪堪余下半张完整,黑暗中,他似人非人的食着女子‮体身‬,贪婪的勾动着舌尖,想要钻进那白馥幽谧的。光错中。

 他也看到了她的脸,娇娇滴滴的小女子,满脸情的勾着他,‮腿双‬大张的坐在太师椅上,两条白而瘦长的腿就那么悠哉的搭到了扶手的两边。

 他像只野兽一般跪在地上,舌头恭顺的‮抚爱‬着她的‮密私‬处…一如眼下,他着她的神秘地带。“爷…不要了,啊…”小女子息着拒绝,眼角已经划出明显的泪痕。

 “不是这样说的!”含糊中出声,赵锦岚制止着项宓盼的话,他从那浅色发中抬起了头,由下而上的看她,“你应该叫我岚生…然后让我你。”叫我岚生!让我你!

 天可怜见,堂堂赵家主事,17岁接下家业至今4载,从来都行的小心谨慎,为人谦和有礼,若要说有“心黑”的时候。

 也不过是生意场上的腌臢手段,与同行的相互掠夺之间才会出现。如今他却做的犬般姿态,迫了一个刚刚入府的少女,四肢大敞的躺坐自己面前。

 而他则如癫病发作般,口水四溢的着她最为不堪的部位。这个样子,如果被公诸于世人面前,该是多叫人瞠目结舌?

 “不…我不,爷求你不要!”哭声有些大了起来,被迫被男人分开架到扶手上的细腿摇晃着想要放下,可这样的举动好似触动了赵锦岚的某个神经一般,他骤然站起身,一把掐住女人不堪一折的脖颈,带着淡淡咸味的嘴凑近了她的五官。

 “不要?那你想要什么?你就那么喜欢街头巷尾的汉,或者乞讨者…还是被采生折割的畜生把你到昏过去对不对?!”

 愤怒的情绪把低吼晕染的更为可怕,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言论,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开了口,字字句句带着羞辱。

 一边说着话,他用力一扯,就把仰躺的女人从太师椅上拽了起来,项宓盼还来不及反应,立刻被男人蛮力一推,整个人扑到了书桌之上,用力太猛,项宓盼整个‮子身‬都撞到了桌沿,闷声一响,她痛的唔出声来。

 赵锦岚却好似着了魔,哪里管她许多,瞬时就欺了上来,拉拽着扯去了她的罩衣,把本就赤的‮身下‬彻底暴在眼前,他的生猛,仿佛带着复仇的心,桌上笔墨被拂一片,沾污了整洁的账本。

 “爷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项宓盼还在哭着,求饶中手指扣到桌沿,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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