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那是一节骨笛
他见木芳颜如此谨慎,也不敢让她看药了。木芳颜却不慌不忙起身回屋里,拿了块稍厚一点的棉帕遮住口鼻,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隔着药粉细细查验,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收起来。
“如何?”木芳颜道:“只隐约闻到一股催情药的成分。”她想了想,怪异的看着宋道隽。宋道隽心领神会,冷哼一声,对阿寻道:“去牵两只狗来,要一公一母。”
阿寻照做,宋道隽命人将这药粉撒入狗食中,狗儿吃下,不一会儿,那两只狗儿怪异的叫嚷起来,随后便当着众人的面开始
媾。木芳颜尴尬脸红,宋道隽看着公狗
在狗母身上,从后面劲使。
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话。木芳颜暗暗用手掐了一下他的
,宋道隽恶作剧得逞一样哈哈大笑。阿寻低垂着脑袋,忽然叫了一声不好。二人转过头去。
就见到刚才还有
情四
的小狗,忽然开始七窍
血,就见那只公狗怪异的叫了一声,痛苦的趴在狗母身上,七窍
血死了,这一幕让三人同时惊吓住了。
木芳颜紧张的看着宋道隽,阿寻也看着宋道隽。宋道隽来回打量两人,“娘子为何这般看我?”木芳颜紧张道:“就是觉得夫君好危险呀。”
宋道隽…“娘子这话说的,为何不会是娘子危险,为夫可记得,上一次可是有人对娘子下药了。”木芳颜顿时脸一红,看向一旁的阿寻,阿寻早就已经安静退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夫
二人,木芳颜看着地上的两条死狗,十分无奈:“上次我着了道,可在我之前,夫君也曾差点出事不是吗?要不是我及时出手,说不得,夫君也如今
这般七窍
血而亡的呢?”
宋道隽大言不惭,“那可不一定,说不得那天你我早就成就好事,哪还会等到后来才得手。说起来,这个下药的人也算你我二人的媒人,若不是他雪中送炭…”
“呸,谁雪中送炭,这词是这么用的吗?”木芳颜瞪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宋道隽顿了一下,笑:“嗯…娘子说的是,要不是他心肠歹毒,你我二人又哪来这般好姻缘。娘子说是也不是?”
木芳颜不想跟他扯淡:“那他万一当时下的是毒药呢,咱俩不一起完蛋了。不对…”木芳颜顿了顿,有些后怕:“说不定当时下到就是这样的毒药,只是不知为何,我命大,没死成。”
宋道隽顿时也没有玩笑的心思了,“娘子说的是,所以咱们还是快点想法子,将这贼人捉起来,”说着朝外面喊道:“阿寻!”阿寻进来之后,带着下人将那两条死狗收拾出去,宋道隽吩咐他,“你把这婆子给我擒住。
这样的药也敢在市面上流通,这是想害死谁?”“现在就抓,若是彩兰发现了,会不会…”
“让你抓就抓,连彩兰也一块给本王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给她活路,她倒是喜欢自寻死路。”宋道隽原本还想仔细观察一下,看看彩兰背后有什么人。可如今彩兰竟然去弄了这歹毒的药,谁知她会下在哪里?什么时候用?简直防不胜防!
宋道隽当即立断,立刻让阿寻去把彩兰抓了,免得一招不慎着了她的道。彩兰才从自己屋里出来,
面就看到阿寻带着几个
壮的婆子出现在她面前。
彩兰不悦:“阿寻你这可是胆儿肥了,姑娘们的院子,也是你进的?”阿寻脸上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彩兰姐姐,这是小王爷的意思,有什么话,姐姐同小王爷说去吧。”
“什么意思?”阿寻也不愿与她废话,对婆子们招手,婆子们立刻上来擒住彩兰,直接堵住她的嘴,将人拖出去。
随后便有人在彩兰的屋子里一顿翻找,
壮的婆子不敢藏私,将找到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在阿寻眼前,除了一小匣子金银珠宝,还有一些来历不明的药粉。阿寻想都没想。
就带着这些东西去见宋道隽。彩兰被婆子用布团堵了嘴,根本说不出话,直接被人关进柴房,她惶惶不安,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
了馅。若见了小王爷,又该如何狡辩,推
说辞。
然而她被关了一天,也无人来见她,更不要说审问。时间拖得越久,彩兰心里越慌。恰时门开了,进来一个婆子。
在她眼前放下,一碗稀粥。彩兰抬脚将那碗稀粥踹翻,婆子回过头来冷哼:“既是不饿,那便什么都不用吃了。小王爷说了,留一口气在就行。”婆子关上门,屋里黑漆漆的渗人,彩兰想起来。
想逃跑,奈何被捆住动弹不得。借着月光,她瞧见一只彩
的蜈蚣从门
下爬进来,一点点靠近自己。
彩兰怕的要死,可那蜈蚣速度很快,在彩兰惊慌要尖叫的瞬间,飞进她的嘴里,随后,彩兰一阵痛苦的挣扎,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然后彻底晕厥过去。
***阿福回来的时候,宋道隽跟木芳颜刚用过膳,木芳颜正与宋道隽商量回宁的事。两个人腻腻歪歪地闹着,阿福在门外候了一会儿,宋道隽才让他进去。
阿福紧张的行礼,“小王爷,小王妃,那妇人说,一定要见到小王妃才肯说。奴才瞧着,她似乎很急迫。”宋道隽挑了一下眉毛,“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本王这谈条件。
本王的王妃,岂是她想见就能见了?”木芳颜看着忽然威严的宋道隽,觉得有些不适应,在她面前的宋道隽,或者
诈。
或者赖皮,但此刻,宋道隽好像是不一样的,她眼前的宋道隽没有距离感,也没有份身感,自己一开始遇见他,就没有感觉到份身阶级带来的距离。
可如今在阿福面前,宋道隽真正表现威严不可亲近,高高在上的皇家子弟模样,不是谁想想见就能见。下面的人就算递了帖子,也要看他心情。
等着召见。阿福也知道这样不对,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禀报。“小王爷恕罪,实在是那妇人说,有万分紧要的事情,事关王府安危。”
他抬眼看向木芳颜,“她一口咬定,若见不到小王妃,那咱们只怕是滔天的大祸。”宋道隽更气了:“你可真是会办事,她说你便信?若是哪里派来的刺客?要行刺本王与王妃,这后果你担得住?”
阿福吓得连忙跪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二人眼前:“那妇人说了,小王妃见了此物便会明白。小王爷恕罪,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做这种坑害主子的事儿。”
宋道隽不满意,木芳颜却拉了他的衣袖,让他不要生气。看看阿福手里的那个东西,木芳颜十分诧异,那是一节骨笛,上面刻着依塔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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