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王宫见过父亲后,赫连玄拒绝出席公爵夫人的舞会,只想尽快赶回怒涛城堡见那个异族小奴隶。
也许他真是疯了,在她面前竟然变成了禽兽?他一路策马奔驰,憎恨着自己的冲动,却又无法沉拒对她的
惑。
当他回到怒涛城堡,墨斐连忙出来
接。
“主人,您回来了。”
他知道今晚公爵夫人有一场盛大的舞会,对于主人竟然缺席,他感到十分奇怪,又不好问出口。
“我的小奴隶呢?”赫连玄自然而然地
口道。
“主人要找宓甄?”墨斐头一次听见主人以这种语气说话。
“人呢?”见到墨斐的神情怪异,他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难道人失踪了?
不
蹙起眉头。
墨斐跟随他多年,当然懂得看主人的脸色,揣测主人的想法。
“她正在厨房里负责洗盘子的工作,主人是否要教她过来?”这份工作已经算是很轻松了吧?墨斐猜想,这样的安排应该合主人的意才对。
“马上教她到我房里去。”赫连玄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在乎,掉头就走。
“是。”
不一会儿的工夫,宓甄畏畏缩缩地走进房门。
“请问有什么吩咐?”她的头低得几乎要贴在
前。待在厨房里工作虽然辛苦,但再怎么累都比面对赫连玄好多了。
没有梳整的长发如瀑布般飘散在肩后,非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反而更增添一份妩媚。
“是谁让你去厨房?”他的语气中透
着不满。
“是我自己要求的。”她知道赫连玄一定会责怪菲比擅自作决定,于是赶紧道。
“原来月牙国的公主这么喜欢自
,这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他不容许自己的奴隶太有个人的意见。
“我是奴隶,当然要工作,不该再把自己当成公主,这不是你说的吗?”
宓甄压抑着怒气道。
这张小嘴还
硬的?赫连玄对她的兴趣愈来愈大了。
“很好!这么快就适应了奴隶的身分,现在你是不是该想办法讨好主人啊?”
他的大手忍不住向她伸去。他对宓甄的
望一直没有消减的迹象,连回到王官见父亲时,脑海中仍不停闪过他俩昨夜的魂销。
宓甄听出他的暗示,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不要…”她拼命地向后退,害怕自己还来不及逃出这幢大牢狱,人跟心都先一步沦陷了。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分吗?”他无情的提醒着。
“我是奴隶,但也是人啊!求求你别再对我做出那种事了。”见他一步步
近,她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后退。
“昨晚你好像也
享受的,不是吗?”
他将她
到墙角,手指隔着衣服逗弄着她
感的**。
“不要说了!”她痛恨昨晚那个陌生的自己,举起双手推拒着他。
赫连玄突然发现,她那双原本自皙无瑕的小手此刻变得又红又皱。
“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就是待在房里伺候我,其他的事全都不准做。”
他板着脸道,不允许自己表现出对她太过在意,尤其她还是个地位卑下的奴隶。
“我可以接受成为奴隶的事实,但不是让你发
兽
的奴隶!”明知说出来对他起不了作用,宓甄还是说了出口。
“只要我随手一招,多得是女人自愿爬上我的
,别以为跟我上过
,就能够跟我顶嘴。”赫连玄从不将心思表现在脸上,他的表情永远只有一个,就是冷酷。
“既然你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呢?”
赫连玄
暴地扯住她的长发。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从来没玩过东、方、奴、隶!”一字字忍残的伤害她,是他唯一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的方式。
又是奴隶!宓甄受够了这两个字。
“我知道自己是奴隶,用不着一直提醒我。”忍耐着他加诸她身上的疼痛,她不想继续与他争执了。
“别装出一副可怜样!”
他生气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肆
着她温润的**,那白皙细
的肌肤很快的布满了红痕…
骤然间,他狠狠地推开她。
“今天就到此为止!”他转头丢下呆愣的她,忿忿地离去。
宓甄仿佛从云端跌落深渊,狼狈地看着一地破碎的衣服。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让她生不如死,自己果然真的不知羞
,非但拒绝不了他的兽行,甚至甘心受他玷污!瘫靠着冰冷的墙壁,她脑中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赶快穿上衣服吧。”
不知过了多久,菲比的声音擦回了宓甄的心神。
她默默接过菲比手中的衣服穿上。
“你要看开一点,我们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菲比安慰着她。
“菲比,求求你帮我逃走。好吗?”她要逃!菲比是唯一能够帮助她的人。
“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别说不可能逃得出去,就算让你逃走,也找不到更慈悲的主人了。”菲比很清楚赫连玄已经算是很好的主人,只不过连她也无法解释主人为何会对宓甄特别苛刻。
慈悲?多可笑的形容啊!难道克鲁萨人都是这么傲慢野蛮吗?宓甄苦涩地想着。
见宓甄没有出声,菲比继续劝说,“其实你应该感谢主人对你的恩赐才对,多少女奴想得到主人的恩赐,都没有你来得幸运呢。”
“强占我的清白也算恩赐?”贞节对女子而言比生命更宝贵,她实在没办法接受菲比的说法。
“我明白你身为东方人,很难接受这一点,但是我们的主人真的很受贵族女人的
喔!所以你应该知足了。”菲比言尽于此。她不能再多
漏主人真正的身分了。
“我相信他一定受到很多女子青睐,但我不是她们!求求你帮助我逃走,求求你!”
她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有多么穷凶极恶,反正她离开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拥有死的权利。
菲比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我劝你还是乖乖顺从主人比较好,时间一久就会习惯了,反正主人向来对同一个女人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就算再怎么痛苦,总会熬过去的。”她不可能背叛主人,当然也不会帮助宓甄逃走。
听了菲比的话,宓甄的心忽然隐隐作痛,不是为了没办法逃走,而是赫连玄对女子的无情让她感到寒心。
马车直抵公爵夫人的城堡,身着皇室礼服的赫连玄,牢牢吸引住在场所有女人倾慕的眼光。
英俊多金,健硕高大,他可说是克鲁萨国最有身价的单身汉,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掳获他的心。
“王子殿下,我正担心您不来呢!”公爵夫人穿着一袭低
礼服,刻意展现出丰
的曲线。
“原本是
不出空来,不过想到公爵夫人盛情难却,我就算放下国家大事也一定要来参加。”
“殿下如此重视茉莎,真是非常的荣幸。”
温诺公爵在五年前过世,留下这位年轻貌美的夫人茉莎。
她是赫连玄最长久的秘密情人,对自己的外貌相当有自信,又懂得掩饰妒意,包容赫连玄的心花,以时间换取一切的道理,以保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赫连玄也很清楚茉莎的企图,但是他并不介意,也不会拒绝多一个聪明又美丽的
伴,让茉莎保有公爵夫人的头衔,是他给予这个
伴的赏赐。
“殿下,今晚的主菜就是那位姐小。”茉莎在他耳边低声道。
“主菜是她?那谁是甜点呢?”他太了解茉莎了,这不过是她的手段之一。
“当然是我罗!否则还有谁受得了您的强壮?”茉莎媚笑着。
“不过她看起来很生涩。我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轻易碰那些待嫁的贵族千金是他的原则,不愿负责任是他最大的理由。
“她才不生涩呢!前些时候被我发现她跟诺毕侯爵的小儿子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一次可是她主动拜托我来安排接近您的。”
茉莎对于这种安排一点都不陌生,一些贵族夫人、千金表面上看来高贵优雅,但是乏味呆板的生活让她们寂寞难耐,私底下常常主动寻找刺
,这就是上
社会的阴暗面。
“她这么渴饥。不知道已经搜集了几个奴隶?小心你的地位就要被取代了。”他调侃着。
养奴取乐是克鲁萨国贵族间私下盛行的风气,无论女男都是心照不宣。
赫建立知道茉莎也养了几个白净的年轻奴隶,只是他们都没办法像他一样的
足她渴饥的体身。
“您怎么这么说,我的人、我的心都只属于您一个人呢。”
“这种话不该是出自于聪明如你的口中。”他挑了挑眉,警告意味浓厚。
一时忘了他最忌讳女人
身,茉莎赶紧解释道:“人家只不过是开玩笑嘛,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听这种甜言
语吗?”
“记住,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永远是胜利者,无论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自从赫连玄生气的离去后,宓甄就被安排到他房间里负责伺侯他。
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她也知道根本没人能够达背他的命令。
经过一整夜的等待,加上过度紧张,她的体身僵硬酸痛,眼皮也渐渐沉重。
“主人没睡,奴隶倒睡得舒服?”
凶暴的咆哮声吓得宓甄整个人从
沿摔了下来。
他现在才回来?她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到
上三竿。
“对…对不起,因为等了夜一…所以不小心…”她心虚地辩解。
“我有准你解释吗?错就是错,奴隶是没有资格犯错的!”
他一看到宓甄就一肚子火。整个晚上面对两个女人的热情,他眼前竟然只出现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害得他“
趣”大失,弄得自己好像男
似的,勉强应付那两个渴饥的女人!
“你忙了夜一,应该累了吧?”她不再为自己辩驳,因为再多的解释也只是让她受到更多的难堪。
“你这是在埋怨吗?”他迳自褪下衣衫,
出健美的
肌。
宓甄虽然已经跟他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未曾正视过他的luo身,他古铜色的皮肤衬托着他优美的肌
线条,
刚的男
气息让她不
口干舌燥,心怦怦地
跳,脸颊滚烫发红。
“上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一身赤luo的呈大字型躺在
上。
“我…我去准备为你擦身…”她找了个借口
逃离。
赫连玄一把拉过她,铁臂紧紧困住她的子身。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马上释放自己的
望。
“你忙了一晚,不要…”看见他
前的红印,宓甄突然止住了话。
他是跟别的女人共度了夜一?
她早该清楚他的为人不是吗?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不该嫉妒,但是酸涩的滋味就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赫连玄察觉出她的异样。“应该很高兴我还有精力想要你吧?”
他的手直接探入她的领口,摸抚着她柔软的
脯,享受着主人应有的权利。
“不要碰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激动,可是她实在难以容忍他那双摸过其他女人的手碰触她。
“为什么总是教不会?”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拿开你的脏手!”宓甄听到自己的心正因嫉妒而嘶吼着。
“吃醋了?”赫连玄眉一挑。没想到他竟然会喜欢这种感觉。
被看穿的难堪让宓甄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我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奴隶罢了,有什么资格吃醋?我应该感谢那些女人帮我减少受磨折的机会才对啊——”她痛恨自己的软弱,违背心意的话一出口,那颗失落的心更加收不回来。
“你似乎真的很生气?”赫连玄斜睨着她。她脸上明明写着“嫉妒”这个字眼,竟然还不承认?
“我不敢!”
宓甄说话向来轻声细语,但是此刻嫉妒让她忘了一切大喊出声,这种大巨的转变连她自己都很讶异。
赫连玄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将她抱进怀里。
一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让我满意。”
宓甄不懂这话到底是讽刺她,还是提醒她就快被打入冷宫了?她没有回应。
他知道女人的气总会在
上结束,于是扯下她的衣衫…
忽然间,他生气地拉起她的双臂。
她白
的皮肤上冒出了一颗颗的红疹。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疹子,菲比已经帮我擦了药。”
她不敢说这是因为
布擦摩所造成的,毕竟她现在的身分已经不是乐平公主,只不过是个卑下的奴隶罢了。
“我不准你再穿这种衣服了!”
分明是布料
糙所致,赫连玄气恼因为他的疏忽,而伤了她完美无瑕的雪肤。
“不穿?难道奴隶连穿衣蔽体的权利都没有吗?”她急得想抢回衣服。
“看来你的克鲁萨语还有待加强!我会教墨斐为你准备好一点的衣裳。”
语言的差异增加了彼此的趣情,他发现了她天真可爱的另一面。
见到他难得的笑容,宓甄看傻了。
“怎么了?”他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许多。
“你笑了…你对我笑了…”宓甄诧异地说。
“很奇怪吗?我是笑你笨啊!小傻瓜。”赫连玄认为她的话很可笑。
没错,自己真的很笨,仅仅是一个笑容就足以让她雀跃不已。为什么呢?
她还来不及找出答案,就被他热烈的狂吻夺去了心魂…
经过十多天的航程,鲁老师和嬷嬷们终于回到月牙国。
眼睁睁看着大巨的炮船掉头离去,众人也只能无奈地回宫传达那件不幸的消息。
“宓甄被海盗掳走了?”月牙国皇帝怒吼震天。
“奴婢罪该万死,皇上请息怒!”嬷嬷们吓得直叩首。
大殿上鸦雀无声,没人敢开口说话。
“鲁老师,现在该怎么办?”皇帝心慌忆
,赶紧询问鲁老师意见。
“皇上,臣下的建议恐怕不能如您的意。”鲁老师知道此事只能就此作罢,别无他法。
“请鲁老师直说!”
“是。如今克鲁萨国将炮船收回,月牙国根本没有能力寻找公主的下落,更何况是率兵对付凶狠残暴的海盗,希望皇上能够三思。”
“可是宓甄是为了月牙国、为了姬雪才远嫁克鲁萨国啊!”若不是因为宓甄,今
葬送海盗之手的恐怕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了。
“皇上,相信宓甄当初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代替公主出嫁,请皇上不必因为内疚而劳师动众,危及家国。”宓父虽然心痛,但是为了国家的安危,也只有牺牲女儿了。
“不行!姬雪是我的宝贝,宓甄何尝不是爱卿的掌上明珠呢?小时候她就因为朕的私心,失去原有的天伦之乐,如今落人海盗的手中…”他很歉疚,相信女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肯就此罢休的。
“每个人的命运都由天注定,宓甄命当如此,臣也理当顺应天命,希望皇上成全小女的舍生取义吧!”宓父跪了下来。
众臣见他如此伟大的情
,莫不潸然落泪。
“请皇上昭告天下,小女宓甄因水土不服,染上急症,骤然身亡!”即使宓父心里已有了最坏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爱卿有如此伟大的节
!朕永记心中。颁令下去!所有臣民吃素三
为乐平公主哀悼。”
“是。”
“谢皇上!”
大殿上一片哀戚,对于这场悲剧,每个人心里都万分感慨,更惋惜月牙国第一女美就此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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