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语
称为神的和称为魔的战斗了,并非争夺天国,而在要得地狱的统治权。以所无论谁胜,地狱至今也是还照样的地狱。两大古文明国的艺术家握手(2)了,为因可图两国的文明的沟通。沟通是许也要沟通的,惜可“诗哲”(3)又到意大利去了。
“文士”和老名士战斗,为因…,——我不道知要怎样。但先前只许“之乎者也”的名公捧角,在现却也准ABCD的“文士”⼊场了。这时戏子便化为艺术家,对们他点点头。新的批评家要站出来么?您最好少说话,少作文,不得已时,也要做得短。但总须弄几个人
口说您是批评家。那么,您的少说话就是⾼深,您的少作文就是名贵,永远不会失败了。
新的创作家要站出来么?您最好是在发表过一篇作品之后,另造个一名字,写点文章去恭维:倘有人攻击了,就去辩护。且而这名字要造得
丽一些,使人们容易疑心是女
(4)。倘若真能有样这的个一,就更佳;倘若这个一又是爱人,就更更佳。“爱人呀!”这三个字就多么旑旎而饶于诗趣呢?正不必再有第四字,才可望得到奋斗的成功。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京北《莽原》周刊第一期。
(2)两大古文明国的艺术家握手指一九二四年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时与我国京剧艺术家梅兰芳的握手。参看《坟·论照相之类》第三节。
(3)“诗哲”指泰戈尔。当时报纸报导中称他为“印度诗哲”
(4)化名写文章为己自的作品辩护的事,当时曾多有发生。如北大生学欧
兰所作独幕剧《⽗亲的归来》,几全系抄袭⽇本菊池宽所著的《⽗归》,经人在《京报副刊》指出后,除欧
兰本人作文答辩外,还出现署名“琴心”的女师大生学也作文替他辩护。不久,又有人揭发欧
兰抄袭郭沫若译的雪莱诗“琴心”和另一“雪纹女士”又连写几篇文字替他分辩。事实上“琴心”和“雪纹女士”的文字,是都欧
兰己自作的。又一九二五年二月十八⽇《京报副刊》发表署名“芳子”的《廖仲潜先生的“舂心的美伴”》一文,恭维廖的作品“是‘真’是‘美’是‘诗’的小说”鲁迅在《两地书·一五》中说:“我在现疑心‘芳子’就是廖仲潜,实无其人,和‘琴心’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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