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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绝技
 第二天,我和紫衣准备去找抢炮玫瑰,我听到紫衣说那女人是大夫,有点惊讶,但是紫衣说,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可能也就我这个新人不了解。

 我说我真的没想到抢炮玫瑰竟然是医生,大夫不应该是唯物主义者么,她怎么能信这神神鬼鬼的事情呢。

 女人在卫生间拉屎洗澡加上化妆的时间,我点了一只烟,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顺便考虑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旗袍女,难道真的是大凋萌妹?但是为什么白天我看到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晚上的时候,那种寒意,到底是从哪来的?还有,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闻到的臭烘烘的味道,是什么?我现在还能记得那个有雀斑的女孩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旗袍女如果是鬼魂,白天却能和我们谈笑如常,晚上又没有了实体。

 又是怎么实现的,这对于我来说,很头疼。

 一完,我又点上一,突然,想到漂亮的旗袍,难道那衣服就是她的画皮?白天一套,就是人了?想的头疼的时候,杨贞已经收拾妥当,喊了我一声出门了。

 太阳热,我正看着窗外的景,杨贞开车,我偶尔正在看着微信,那里面花容月貌姐妹花正在和田老师两口子讨论灵魂转移的事呢,夺舍,穿越,借尸还魂,谈的不亦乐乎。

 我不太爱看他们聊,看了一会,又开始看窗外,外面的世界,让我觉得安心。

 车停了。

 窗外,正是医院的正门口。

 我和紫衣下车,一进大门的时候,老王正和白洁妹妹往外走,老王看着我,明显一愣,白洁妹妹却笑着打招呼,说:你们这么早来医院是要干什么呢?我说没事,最近让紫衣榨吧的有点肾虚,来看看抓点药。

 白姐妹妹笑嘻嘻的看着紫衣,说你可悠着点,年轻人呐…紫衣一笑,哼了一声,对啊,我家马斐就是厉害,昨晚干了我一宿呢。

 嘟着嘴有做出一脸的萌萌的幸福状,凑到白姐妹妹耳朵边道“都肿了呢。”白洁妹妹脸一红,啐了一口,恨恨的说:不要脸。

 紫衣一挽我胳膊,我就是马斐的小货啊。

 我真心想捂脸,这娘们,嘴炮也这么厉害。

 我和老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扭头去看熙熙攘攘的患者和大夫。

 老王掏出烟,递给我一只,点上,抬头看看天说,哥们你看这天都中午了,出去吃点饭?下午再去看大夫。

 我说不对啊,这才…我跟着抬头,确实中午了。

 紫衣和白洁妹妹还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损呢,但是脸上带着笑,看来不成闺蜜也有可能做损友的。

 饭店里,老王吧菜谱递给紫衣,来妹子,你点菜。

 紫衣拿着菜谱,点了一个,白洁妹妹也点了一个,我说什么都行,老王也不客气,点了一盘老醋蛰头,又点了一盘熘肥肠。

 喝着冰镇的酸梅汁,很快菜就上来了。

 老王点了几瓶啤酒,说吃菜不喝酒没劲。

 几杯啤酒下肚老王夹着一块肥肠就说,我啊,最喜欢吃的,就是这玩意,那口感,还有那味,要是不带着点臭臭的味道,就不算正宗。

 我想起来那天的梦境,嘿嘿的讪笑着,夹起一块来,嘴里嚼着,又喝了一口啤酒,说,还真是你说的这样。

 老王说当然,这家的肥肠新鲜,手艺也好。

 来,再吃一口。

 白洁妹妹说我也吃两口。

 她夹着肥肠放嘴里,然后脸色就变了。

 低下头,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老王问:怎么了?白姐妹妹抬头的时候,整个餐厅就变了样子,天都黑下来了一样。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用手指着我,脸上带着和旗袍女一样的微笑说:好吃么,我的肠子,美味么?你吃的…是我的肠子吧?餐厅还是那个餐厅,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老王这个时候就想被点了一样,紫衣也是一样。

 而白洁妹妹,腾的一下站起来,我,地上开始冒血了,咕嘟咕嘟的全是鲜红的体,而她则站在血泊里面一转身,她的‮身下‬,光熘熘的,却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那是她自己的,肥肠。

 白洁妹妹回头看着我,用手掰开了股,手掌把在外面的肠子拖在了手里,一节一节的往外拽着:想…吃么?很好吃的诶…她继续微笑着,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嘴角翘的老高。

 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是冰一样的冷漠。

 我想要站起来,可是脚下全是鲜红的颜色,我抬脚照着桌子一蹬,身下的椅子朝后滑动了一米多,而白洁妹妹已经把肠扯到了自己的嘴巴边。

 她还在笑着,问我:你想要么,想要么!我要个啊我要。

 我现在就想躲开你这个娘们好吧。

 就在我站起来想要抄椅子的时候,她的一口咬住了自己肠子,然后,就在我错愕的表情里,双手一扯,然后一抬手,一节鲜红的东西就扑面而来。

 啊…马斐,醒醒醒醒。

 你又做梦了?一只手按在我的额头,是杨贞紫衣。

 我点点头,睁开眼看看四周,车还在路上行驶,杨贞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摸我脑袋,现在是八点一刻,我…只睡了5分钟而已。

 杨贞关切的看着我,你梦到什么了?我说:噩梦。

 当我看到抢炮玫瑰的时候,证实了我的猜想。

 白洁妹妹,25分钟前死掉了。

 老王,在得知消息之后,心梗,前后不到10分钟,也没了。

 就是在我做梦的时候。

 这两个看上去非常恩爱的老少组合,前后离开了这个世界,微信群里,又少了两个人。

 紫衣问抢炮玫瑰,白洁妹妹是什么病!抢炮玫瑰想了想低声说,…突然一股子恶心感觉涌来,我说:紫衣,我想吐。

 下一个,会是谁?冥冥中,自有天数。

 老人总会这么说。

 然而什么是天数呢。

 我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我只在意眼前的事情,会不会有人再一次离开。

 我,会是第几个下船的人。

 18号房间,是最后一个么?抢炮玫瑰,呵。

 她似乎丝毫不在意这件事后隐藏的危机,就算是医生见惯了生死,对于自己的生死,难道也会置之度外?关小凤?我冲着正在和紫衣窃窃私语的抢炮玫瑰说。

 她看过来,脸上出微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了?呵!我也笑着指着对面墙上的公示板,呐,有你照片。

 关小凤点头,都只是代号而已。

 聊了几句有的没的,紫衣突然问关小凤,我怎么没见你害怕呀?关小凤看了看我们俩,你们也没见得害怕啊。

 你在群里嘴多硬啊。

 紫衣说,怎么不怕,不怕能跑来找你啊,我和马斐就是想要解决这事,救大家伙也救自己。

 和关小凤唠了一会,我发现她虽然是个医生,但是知道的事情可是不少,群里的那些人都是做什么的,现在都在想什么,她似乎一清二楚,而且说起每个人来都头头是道的。

 我说关小凤你其实厉害的很,什么都知道。

 关小凤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啊。

 这不是大家伙都知道我是医生,平时有病了就问我,聊的多了,也就知道了。

 我又问,你都三十了吧,没结婚?紫衣一拉我,你瞎问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关小凤澹澹一笑,说也没啥,我老公和儿子都死了,就是去年。

 紫衣急忙道歉,马斐不知道,所以就瞎问,不好意思了哈。

 没事没事,关小凤摆摆手,没事我就去忙啦。

 从医院离开,我一路和紫衣熘达着走,紫衣一边吃冰凌一边问我,下面怎么办?我摇‮头摇‬,说我也不知道。

 现在已经有三个人下船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下船?紫衣一脸懵懂看我。

 我哈哈笑道,死啦死啦滴。

 哦…我说我想去梦魇酒店看一眼。

 紫衣说好,然后又说我去,现在一想到那里,就害怕。

 我哈哈的笑话她,被女鬼过,心里有阴影了?紫衣呸了我一口,扭着大腚找厕所去了。

 当我们来到梦魇酒店的时候,是下午,但是今天似乎放假,我问紫衣今天礼拜几?紫衣说周三啊。

 我说那不能休息啊。

 紫衣撇撇嘴,那谁知道。

 然后又说,老王和白姐妹妹在医院冻着呢,要不我们俩去那看看,也许能看出来点什么。

 我说那可能么,进都进不去。

 紫衣说我有办法。

 天黑以后,我和紫衣还真就被她的一个朋友带进了太平间,老王孤家寡人一个,女儿在国外回来也得是明天下午,白洁妹妹,更是牛,家人在农村,现在还没通知上家人呢。

 现在只能住太平间。

 我和紫衣偷摸的进去之后,我问紫衣怎么跟人家说的,紫衣说一条烟,说想经历一下恐怖。

 我竖起大拇指赶紧的,紫衣催我说,找到了,看过之后,我们就得走。

 抽屉跟中药店里的差不多,一层层的。

 不过这里冰冷森的干关卡,让我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这里有什么东西。

 我哆哆嗦嗦的找着标签,你妹啊,老王叫什么名字来着,这里四五个老王呢。

 紫衣说她也不知道,不行的话,挨个看?我说你大爷,这是看大娘们儿?这是看死人!说归说,最后我还是一个个的看了过去。

 老的少的,丑的…没有俊的,这味儿,我好像在哪闻到过。

 可是当时紧张,也没多想。

 臭鱼烂虾下水道都有一股让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谁能都记得。

 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僵了,紫衣却在我旁边看的仔细认真。

 ‮机手‬在手里不住的晃,本来就害怕的我,这会更加的心惊胆战。

 第四个,第五个,我数了一下,还有俩了,就问紫衣,先看哪个?紫衣一指第五个,就他。

 好嘞,我心里嘀咕着,赶紧的吧,都冻死我了。

 我拽住抽屉的把手,慢慢的拉开,借着‮机手‬的光看过去,唉…又不是。

 我扭头对紫衣遥遥头,紫衣也一脸失望,太冷了。

 推进去吧,紫衣晃着‮机手‬,最后一个,一定是老王。

 我点点头,低头又看了一眼,然后就打算把抽屉推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嗯的声音,声音很小,但是却一下子钻进了我耳朵。

 可是在仔细听,又没有了?我看了看紫衣,她看我,一脸茫然,怎么了?我‮头摇‬,也许是幻觉吧。

 老王的死,并没有什么异常,心梗而已,只是有点狰狞看着可怖,紫衣和我看过之后,准备推进去的时候,就在紫衣的‮机手‬一晃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老王的眼睛似乎睁开了,我啊的一声坐在地上,那个抽屉因为我紧张和突然的惊吓,不但没有推进去,反而给拽出来了半截。

 耳边,有传来了一声叹息的声音。

 紫衣在我身边看我这个样子,急忙过来扶着我,‮机手‬照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了旗袍女的脸,就在地上对我微笑着,脸上的腮红,显得那么的可怖。

 我扭头看紫衣,她一脸关切,似乎没有看到我看到的东西,伸手扶起来,顺手把抽屉推进去。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么?我怎么看不到呢。

 卧槽,杨贞你这是在玩我呢,你是骗我来跟你玩的啊,可是我看到了被吓到了,你却跟没事人一样。

 想明白了这些,我一甩她胳膊,滚蛋。

 三,嘿嘿,你们懂的。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杨贞躺在我怀里,捻着我的咪咪问我,不生气了吧。

 我狠狠的一拍她的股。

 睡觉。

 又是一个梦。

 天很蓝,云彩很高,在天上被风吹的缓缓而行。

 我站在小区的楼顶上,17层。

 然后,纵身一跃,地面上,两个胖子在厮打,用手,用嘴,用身边的砖头。

 我下降的很慢,就像“藏龙卧虎。”里面玉娇龙坠入山崖时的慢镜头一样,下面还在继续,衣服撕破了,一身的血,还在打。

 我只看到她们两个,我听到她们在说你不能比我瘦,然后她们手里就拿出了刀子来,切一片,然后再切…当我即将要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我看清了,是花容和月貌。

 她们都眼睛里,妒火燃烧,她们都刀子,朝着对方挥了过去。

 我还记得,她们在微信群里说的话,我们一起…嫉妒,也是一把杀人的…刀。

 盗梦空间里,关于醒来,有这样的说法,只有当你距离死亡只有一线的时候,才会自然醒来,那是对于生的保护。

 或者,就如同现在。

 我是被紫衣推醒的,她见我醒了,急忙问我,你怎么了,胳膊不停的动。

 我想告诉她我在飞。

 可是还是算了。

 我已经快疯了,何必在让她陪着我。

 老王说还有他,白洁妹妹带走了他,花容月貌说一起,结果…我不敢在说出这样的话了,言出,法随,有时候,很灵。

 翻个身,住她,我在一次进入了紫衣的‮体身‬,一片泥泞,我捏着她的尖问,做梦了?她鼻腔里挤出嗯的一声。

 真

 我大力的怼了进去。

 “梦着什么了?”

 “梦见我变成了一条‮狗母‬,让你牵着在大街上遛。”杨贞一边说,一边用‮腿双‬环住了我的,大股朝上抬着合着我。

 我感觉到今天那里特别的,几乎可以用汹涌来形容。

 进去之后,并没有出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怼了一下然后左左右右的在里面搅动。

 不知道有没有人草艹红了眼睛,反正我感觉自己这会有点。

 一边吭哧吭哧的怼着,我一边继续问:“你就是‮狗母‬,这还用说啊,说在街上怎么了。”

 杨贞昂着头,双手抱着我的股,用力的往上勒,似乎这样巴可以的更深的样子,她嘴里的呻声一声高过一声,“啊…再深…你妈的马斐…老娘让你捅漏气了…唔…‮劲使‬…”

 我腾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子用力一捏,“那我就用给你煳上,快说,梦着怎么了?”

 “唔…嗷…梦见…你让我在服装店门口,翘起来腿…就像‮狗母‬…干死我了啊…‮劲使‬…怼我的子…”

 “然后呢?”我感觉自己的巴被她夹的有点疼了,出来,又狠狠的草了进去,咕叽一声,她的‮子身‬都僵了一下。

 “然后…你看着我…看着我放,就用手抠我的眼子…把我抠到拉出来…马斐你个畜生…你让那么多人看着我拉屎…”

 “我就没让别人来草你?带着臭屎的眼估计有人会喜欢。”

 “你把要草我的人打跑了,然后回来自己我,你还不嫌弃我…”我艹,这是什么梦,我可不想再继续听她说,急忙出来巴,再一次狠狠的进去,杨贞啊的大声嚎叫一声被我打断了她的话,同时抱住了我的后,大股不住的往上合着。

 她的呻,啃我的肩膀,问我爱不爱她。

 我说爱。

 她哭了,一边哭,一边把股往上一涌一涌的合我。

 一边哭,一边说:我死你,马斐,我臭死你。

 我不知道她是被哭的,还是因为那一个爱字。

 她第一次,施展了毒龙钻绝技。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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