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在咖啡厅
来南京学习的杨建因为没事就出了宾馆,在夜晚的街道上行走了一会就感到了无趣与郁闷,于是,就走进了一间网吧,在网上看了一会新闻,就听到了QQ那里滴滴叫了起来,加了一看,才知是一位年轻的女
。
这位叫“寂寞的小妖
”很是能聊,只一会的功夫就与杨建聊得兴浓意密了,二人由社会聊到家庭,又由家庭聊到了感情,他们都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寂寞的小妖
”不仅言辞温柔,而且很有诗意,这让喜欢文学的杨建感到了羡慕和喜欢。
在不断交流与切磋中,杨建和其他男人一样开始卖弄自己的才华与聪明,把平常所学所闻所见所识一一展
出来,诗词歌赋,小说散文都穷尽而出,并且把发表在坛论上的文章全部发给“寂寞的小妖
”浏览和欣赏,其实,这就是杨建的虚荣与显摆,也是他想让这样的女
喜欢自己的理由和方式。
“寂寞的小妖
”所发出的正是杨建所需要的声音和言语,“你写得太
了!”“你一定是作家!”“你应该把这样的文章发表出去,相信有许多的人喜欢读的!”这些话如夜午的霓虹灯一样
了杨建的心灵和眼睛,至此,他醉了,他陶醉在“寂寞的小妖
”的话语中,他沉溺于那个年轻女
的崇拜以及羡慕的眼色里。
接下来的几天,杨建总是没有心情学习了,一到了晚上,就会来到网吧,而那个“寂寞的小妖
”总是准时来临,一见了杨建上线,就会主动来亲近和打招呼,甚至于会发来鲜花与亲吻的表情,这都令杨建欣喜若狂,奋兴不已,以为遇到了这一生最能谈得来的红颜知己。而继续聊天与谈心之后,果不其然,“寂寞的小妖
”就告诉了他,她叫小娟,在上大学,因为与男朋友感情不合就分手了,因此,就到网上找个可靠的男人诉诉苦讲讲话的,她还把机手号码告诉了杨建,并且一再提醒他要发短消息和打电话给她。这一番话说得杨建云里雾里,真的不知如何欢喜了。
后来,他和她就不仅语聊了,而且在频视里相互挤眼发出最深情的信号,这一种爱的召唤让杨建身不由己,也想入非非了,在与小娟聊天谈心之后,回到宾馆总是辗转难眠,在梦里所想的就是与小娟亲密相搂相抱相亲相吻了,而小娟总是如影子一样
绵着他,在他的面前娇嗔与撒野,让他爱不得恨不得,于是,在这一天晚上,与小娟频视后,他谈到了见面,因为同在一个城市,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的。
小娟在那边低着头思考,犹豫了好久,才慢慢抬起头,很是羞涩地说:“说句实话,我很少和网友见面的,因为聊得比较开心,而且你非常有诚意,我想,咱们也可以见面的。遇到你,这真是人生的万幸和高兴的事。”
杨建听到这样的话,当然是高兴不已,急忙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梦里见到你,也非常想与你结识,成为真正的知己。人生相逢本不易,何况是这么谈得来聊得切呢。”
“那好吧,你来咖啡厅。我把地址告诉你。”小娟想了一下,才慢慢说道。
“你也喜欢咖啡厅?”杨建压抑着喜悦问。
“咖啡厅给人带来的是一种浪漫,更是一种诗意,那里气氛好,适宜于谈心聊天的。”小娟很是开心地说。
于是,在小娟的指点下,他打车来到了那个咖啡厅“相逢在今夜”走进咖啡厅,杨建一眼就看到了小娟,她正站在一个座位前,把手向他招着。
小娟身着一件浅黄
连衣裙,碎花,还有小小的蝴蝶飞在花丛间,一头好看的青丝,乌黑而云,披散下来,直衬得她娇好的面容如满月一般,高挑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双深含柔情的秋波如碧绿的湖水一样,
人而多彩。小娟一笑起来,就令杨建醉倒了,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还是小娟显得老练与沉着,一一叫来了水果点心,还有两杯咖啡,牛排套餐。一切听从小娟的吩咐,杨建只是沉醉于小娟的美
之中,并不顾及这些的。
在与小娟的亲密交谈中,杨建总是被她的容貌以及浅浅的笑意所
倒,他有意与无意之间就去看她的身材以及
脯。年轻的小娟正是发育最全的时候,此时的
脯显得青春活力,突起的地方令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断地冲动和激动着。
小娟把这都看在眼里,可她却似乎不在意,有时还特地附耳过来,一阵香味儿就晕了这个成
的男人,让他如走在云雾里一般,似醉
仙了。
在
迷茫茫里,杨建与小娟携着手走在幽静的湖边,垂柳倒映在湖里,诗意的柳儿拂着他的面容,让他心
,也令他奋兴与开心,而小娟那浅浅的笑意就如醇厚的陈年老酒一样,把个杨建的心都灌醉了,可他还是拉着小娟的手儿,在那里抚来摸去,又不断地亲着吻着,嘴里直念叨着:“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让我找得好苦呀,今生再不放你走了!”
此时,有人拍着他的肩膀,他一下子醒了过来,很是
惘地望着那个站了半天叫他的服务生,问:“你做什么?”
“先生,还你需要什么服务?如果你已经喝好了,那麻烦你结一下帐。”服务生很是礼貌地说。
“结帐?我…”杨建突然惊悟过来,再来看对面,那个美貌如花的小娟早就不见了人影,只剩下一个空座位在冷眼看着他。“她人呢?”
“她早在半个小时前就走了,说是你来请的她,由你来结帐。”服务生笑容可掬地说。
“我结帐?好吧。”杨建虽然感到了失落,还是无可奈何地伸手去拿放在座椅后面的提包,“我的包呢?”
他连忙跳了起来,可他带来的包真的不见了,杨建感到了天旋地转,心里想:“完了,完了!”
他的包里不仅带着一万多元钱,而且还有他的份身证、行银卡和机手,还有他的许多工作上的件证和文件。
“唉!”他跌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二〇〇七年七月二十七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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