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梦幻酒吧
梦幻酒吧的歌舞厅里,人声鼎沸,大功率的音响放着高分贝的舞曲,震耳
聋;红红绿绿的灯光,五彩斑斓,让人眼花缭
;舞台上,舞女身上只剩下
罩和丁字
,随着舞曲摆着各种带着逗挑和
人的姿势;台下的人都像吃了头摇丸,抽风一样,尽情宣
着一天的工作给他们带來的压力和烦恼,男女男女,个个摇摇摆摆,头摇晃脑,互相碰撞着…
这是一家规模较大的综合乐娱场馆,集餐饮、住宿、乐娱、洗浴于一身,來这里的人大多是在北京闯世界的外地人,老板也是一个外地人,非常理解外地人在北京闯
的那种辛酸和无奈,她也是一年一年熬过來的,有了点经济基础,她便投资了这家乐娱中心,把价位定在中上等水平,让來这里的客人享受的都是星级的服务,所以非常受我、梅雪等这些游
在北京夜生活中人的
。我是这里的常客,因为总在外面跑业务,所以认识的人多,各行各业的都有,为了公关需要,我经常带人到这里來消费,时间长了,和老板娘的关系也就密切起來。
梦幻酒吧的老板娘是个南方人,叫叶倩楠。五年前就出來混了,全靠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才打出今天的这片天下,至今还过着单身贵族的生活。据说她曾经历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从此就把爱深藏在心底,直到我的出现,她才改变对男人的看法,又重新点燃爱的火焰,对生活充满希望。我每次來这里,不仅给她带來更多的生意,也在精神上给她极大的帮助和鼓励。但我们彼此都明白,我们是不可能产生爱情的,也只能停留在情人或知己的关系上,彼此理解、支持、帮助。
在人群里,我沒有和其他人一样,发疯似的和自己的体能叫劲,而是用一种优雅的舞姿搂着叶倩楠在慢舞,一曲终了,因为又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就忙她的去了。
我來到一个看上去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人面前,邀请她走进舞池,继续慢舞,因为这样最节省体力,也最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我虽然年龄不大,可真算的上是风月场的高手,这是我出入这种场合的与众不同之处,也是我最
猾的特
。
我和她以前并不认识,我们边舞边聊,我了解到,她叫杨薇,毕业于工业大学,來北京快三年了,现在是一家直销公司的培训讲师,只大我两岁,经过一番交谈后,两个人都觉得很投机,两个人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升温,后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终于同意让我叫她妹妹。我搂着杨薇的
走进了舞池一侧的KTV包房,要了两杯咖啡,然后问:“要不要加糖?”
杨薇说:“不用,我不喜欢加糖的咖啡。”
“真是缘分啊,连喝咖啡的嗜好都是相同的。”我边说着边让服务生上一盘瓜子。
我们彼此交流着思想,从上学讲到各自的家乡,又说到在北京的一些遭遇…畅想着未來的人生,憧憬着梦想…
像我、杨薇这样的大学生在北京闯天下的,随便一划拉就是一堆,因为这里有更多的机会和施展才华的平台,他们都有理想,有报复,是改革开放的成果造就了他们这代人的生活观念和方式,他们接受了太多的新思想,新观念,凡是时尚的,
的他们都要去追求,在他们看來,这样的生活态度并不是堕落,更不是什么奢华
,因为他们的头脑比谁都清醒,人家有权有势的靠着权势去搞**,有钱的拿钱去搞堕落,他们有什么,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你情我愿,只有在这里大家才可以宣
一下心中的忧愤,才能让他们明天更加精力充沛,信心百倍地去为下一次的宣
拼命。
在包房里,我们什么都沒有做,彼此都把对方当作了今天晚上最好的倾诉对象,也渴望得到真正的爱情和幸福的家庭,只是目前不敢有这样的奢望,因为在这个一切以经济为中心的年代里,人们的思想也都发生了根本
的变化,尤其是女人变的更加现实,一切向钱看,只要你有钱,有房,有车,哪怕你是个八十岁的糟老头子,她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贴在你身上,甜蜜地叫你一声老公。
几年的打工生涯,让我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领略到人
的真谛,我厌倦和人打交道的日子,可是又沒有办法摆
这样的日子,因为我也是人,是人就要生活在人群里,避免不了同人來往,所以我炼就了有时把自己变成人,有时把自己变成鬼的功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鬼一起见,满嘴说胡话。只有这样,我才能完全从白天那种被人冷落、拒绝,甚至是漫骂中挣脱出來,也只有在酒吧,歌舞厅里,才能找回做人的尊严,,一个男人的尊严。
真正有女人味的女人,虽然有时也会欣赏那种活力四
的青年男子,但如果真正想和你上
时,无疑,沒有哪个女人愿意承担起当姐姐的重任,这就是我为什么坚持要称她为妹妹的原因。虽然时下流行姐弟恋,可还沒达到姐弟疯的地步,不管是姐弟恋还是姐弟疯,在现实生活中毕竟少之又少。
“要想让一个女人接受你,既要不让她在你面前显现出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公主派头,同时,又要让她在你面前觉得不自卑,沒有恐惧感和戒备的心理。”这是我在和女人打交道中总结出來的,也是我处理人际关系的一个习惯,我习惯了在任何比他大的女
面前扮演“情哥哥”的角色,而且屡试不败,还经常感动得那些“姐姐”们以身相许呢。
这时,我的机手一阵一阵在
搐,我心里非常清楚,直到现在,未读信短早已经超过了十几条,我沒有制止,也沒有看,任凭它在
兜里继续
搐和憋的发出哼哼声。在來之前我就下定了决心,“今天谁的电话也不接,什么信短也不看,不让任何事情來破坏我的好兴致!”杨薇听到机手哼哼的叫声,确认不是自己的机手后,提醒我说:
“你有电话进來啦。”
“不管,我们聊我们的。”我坚定地说。
“不会耽误你的业务吧?”杨薇又关切地问。
“现在的时间就属于我们两个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杨薇看着我,
言又止。我接着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如果自己不给自己放假,只有被累死。”
KTV外面响起了慢舞曲,杨薇站起來,伸出白皙鲜亮的玉手说:
“我们再跳一曲吧!”我早就想出去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啦,往日见着女孩子的那种积极主动出击的冲动,好象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是本來的我呀!”
我很风度绅士的站起來,搂着杨薇的
走进了舞池,随着轻柔的舞曲慢慢地动扭着,两个人都很投入,随着悠扬的舞曲陶醉了,我左手揽着她的
,不由自主的右手开始轻轻地在她
的后脖颈上游动,努力地和着舞曲的节奏,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轻轻的,像是怕弄醒她的样子,她并沒有一点反感的表情和抵触的动作,相反她用一只手温柔地在我背部拍了拍,另一只手伸进我的上衣里,开始摸抚着,我一阵奋兴,正要把嘴凑向她的嘴边的时候,我的机手开始了长时间的抽风,这是电话进來了,而且是一遍又一遍的
个不停,丝毫沒有体谅我的意思,“该不会是公司找我有事吧,如果是老板的电话不接可就不好
代了。”我虽然桀骜不驯,但还是不想丢了这份奋斗了两年积累的前程,一边在心里说着一边拿出电话看看,是一个似
非
的号码,我开始犹豫了一下,但我终于还是接了。
“喂,又和谁风
去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呀!”电话传來我非常熟悉的声音,正在责备我,我很后悔沒有早点接这个电话,但我很快就反应过來,开始装着信号不好,听不到的样子,冲着电话大声地喊了几声,“喂,喂…”之后,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关机,然后搂着“姐姐”就要开始狂亲…杨薇推开我,诡秘的一笑说:“我们走吧,去我那儿。”
从杨薇的家里出來,我看了看表,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我很迷茫,也很失落,这个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明天见到梅雪该如何向她解释,这是她的第一个电话,她一定有事找我,单单为了想我,她是不会在那个时间给我打电话的。”我边走边想,一阵风吹來,打在脸上,我一个冷颤似乎从刚才的
情中清醒过來,一股颓丧的心情一下子充斥到我的心里,想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证明什么。事实上,有经验的女人就像一个驰骋在疆场,指挥有方的将军,当你觉得成功地捕获她们的时候,你又何尝不是一个俘虏呢?她会让你在作战的时候,完全忘我投入,调动你全身所有的神经,让你的潜力在她的身上发挥到极点,至于说沮丧、失落和疲惫,就要等到她感觉胜利后,都留给你自己去慢慢体会了。
我拖着发软的有点不听话的两条腿晃进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报了地址后,就一头软倒在车后座上。
夜午后的北京不再发生堵车的现象,出租车一路飞驰,洒水车的排
物搀杂着灰尘飘扬在城市上空,散发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气味,我坐起來,放下车门玻璃,让夹杂着水滴的晨风吹在脸上,两眼望着车窗外一闪一闪地飘忽而过的路灯,看着看着,觉得喉咙有点哽咽,眼睛有些
润,不知是外面的水滴还是眼泪,脑海里又清晰地闪现出一个影子,觉得心里好象有一种让我割舍不掉的东西。
我拿出机手,开机翻阅着那些沒有阅读的信短,几乎都是梅雪发來的,当看到最近发的一条时,顿时让我出了一身冷汗,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细地看了一遍,上面写着:“要是我真的有了,一定是你的。”我努力地使自己不惊慌,把子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所有信短息看了一遍,她在信短中说:“我今天去‘生于70年代’等你,很想你,我必须要见到你,本來是星期一,或者星期二该來的例假到现在还沒來,最近我只和你一个人沒有采取任何全安措施,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啦。”看到这里我的睡意全部消失了,急忙对司机说:“师傅,去新世纪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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