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虚惊一场
我并非是那种沉
于爱,玩
女
的家伙,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感还是有的。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用这样的方式來打发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的孤独、寂寞和无助,填补一下暂时的心理空虚而已。
车在新世纪饭店门前停下,我下了车,扔给司机100块钱,告诉司机:“不用找了。”然后就直奔“生于70年代”酒吧去了,屋里几乎沒有几个人了,只有几个穷老外,带着一帮丑妞,还在打台球,我四周巡视了一遍,沒有看见梅雪的身影,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急的口干舌燥,心急如焚过。我走到服务台前,劲使地摇醒了瞌睡连连的酒保妹妹,还沒等酒保妹妹來得及擦去嘴角上
出來的口水,就急不可待地问:
“今天有沒有一个女孩來这里找过我?”
酒保妹妹
眼睛,然后狠狠地唾了我一下,说:
“你以为你真是北京第一帅哥啊,根本就沒人问过你!”
“那有沒有來这儿独自喝酒的妹妹!长发,清纯,像高中生一样,就是上个星期五和我一起的那个妹妹。”我沒有理会酒保妹妹的唾弃,仍然耐心地向她解释着,极力地帮助她回忆。
她缓和了语气,说道:“今天人太多,不记得有单独的,而且是我不熟悉的妹妹來过。”
听了她这样说,我顿时像
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沒有了一点力气,险些瘫坐在地上,她见我这个样子,立刻嘲笑着说:“吆,沒看出來,帅哥还真是痴情呀!”我沒有兴趣和她打哈哈,也沒回敬她,要是放在平时我总要和她调侃一通的,因为她一直不买我的帐。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随便找了一个座位,无力地坐下來,然后对她说:“先给我來一杯冰水吧!”
我接过她递过來的冰水,狠狠地喝了两口,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地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酒保妹妹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这样沮丧,满脸的颓废,她沒有再说什么,很知趣地回到服务台里,继续打盹去了。
“要镇静,不要紧张,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她的男朋友不要她,如果是那样,我就娶她。”我努力地劝说着自己,“梅雪现在还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男朋友,她一定还会和我联系。”想到这儿,我差点擅自己两个大耳光,刚才光顾着急了,怎么就沒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沒有呢,我又喝了两口冰水,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清醒些,然后掏出机手,找到梅雪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她的电话还真沒有关机。“她看到是我的电话,会不会就挂掉呢?”我担心地自问着,嘟…嘟…,通了,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从声音判断,一定是个虎背熊
的男人,他凶恶的在电话里问:“喂,谁?”听到这么
鲁而又沒有礼貌的声音,我全身打了个
灵,险些把机手扔在地上,好在我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以前也经常遇到,我立刻用非常烦躁的语气大声地说:“哎,都什么时间了,还不來?又和哪个妞
在一起拉?”
沒等对方反应过來,我紧接着嚷道:
“你他妈快点,等你等的我们
股都坐出茧子來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谁啊?你…”
我又大声喊道:“
,大熊你迟到了,还跟我装孙子,是吧?你姥姥的快点來,少废话!”
经过我这么一番狂轰烂炸,对方的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很温和地说:“对不起,你打错了,拜托以后看清楚号码再打。”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呆若木
,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手上的那杯冰水,心想,“这下可好,玩出火來了!”
我更加郁闷,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感猛烈地向我袭來,好象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彪形大汉手持木
正站在我的面前,两眼放着红光,正向我不住地磕头求饶,忽然,机手像
衣舞女郎一样地一阵抽风,我急忙打开,一看号码,是梅雪的,就断定肯定是她的男朋友起了疑心,要问个究竟,“管他是谁呢,今天就一口咬定是打错了。”心里算计着按下了接听键,不等对方说话,就抢着道歉:“大哥,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按错键了。”
电话里沉默,沒有任何反应,我觉得很奇怪,就又对着电话说:“我说大哥,我真的是按错键了。”这时机手里爆发出一个女孩子的狂笑声,梅雪在电话那头用一种鬼灵
怪的口气说:
“你可比我想象的聪明的多啦,在哪里啊?”
我小心翼翼的
底声音说:“你说还能在哪啊?喂,刚才那男的谁啊?”
梅雪说:“是我的一个同桌,我请他帮我治你的,你反应倒
快,我还在老地方,你來不來?”
我更加懊丧不已,虽说自己的夜生活很
,可在白天还是人模人样,对待生活的态度还是端正的,认真的,还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个
,在
海中也飘
了几年,哪个女人不是把我当成宝似的,还沒有谁敢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來捉弄我呢。我越想越生气,一股无名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气哼哼的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去”电话那面沒有反应,又接着说:“你耍我,我被你耍的沒脸出门了,我就呆在这儿,哪都不去,你爱來你來。”说罢挂了电话,对酒保妹妹喊道:“再给我一杯冰水。”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我见沒有人來,也沒有电话,就从座位上站起來,嘴里嘀咕道:“哼,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回家睡觉去。”我來到服务台前,扔给酒保妹妹50元钱,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我刚出了门儿,就被一双手从背后拦
抱住,吓了一跳,很快就镇静下來,第一反应就是遇上抢劫的了,而且对方沒有拿任何家伙,从搂抱的力度看,对方的力气并不大,也许是个小乞丐,北京的夜晚经常会遇到这种事,他们一般不是一个人,大多是先由一个人上去先抱住你,然后其他人再一起上,如果当中有女的,就更麻烦了,我不敢怠慢,用极快的速度,将两肩膀用力一晃,就在那个人的头闪过肩膀的一刹那,顺势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正准备两肩叫力,來个过肩摔的时候,对方却“哎呦”的一声松开了手,我心里一惊,“还果真是个女的。”我马上松开手,转过身來,仔细一看,梅雪正用力地
着头皮,嘴里委屈地说:“你就不能手轻点啊!”
“我还以为我遇上女
氓了呢。”
“哼,你就是个
氓,
氓还怕
氓呀!”她还在委屈。今天,她仍然穿的是一件
脐小吊带背心,不同的是配了一条短裆的牛仔长
,长头发放肆的披散着,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加
感多了,我这时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消失殆尽,在幽暗的小胡同里,我一把搂过梅雪,开始拼命的亲吻着,她一边
合着我的“兽行”一边努力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气
吁吁地说:“今天去我家,他去内蒙古出差了。”
在出租车里,梅雪搂着我的脖子问:“哎,你好象告诉过我,你的家乡是广西的,是吗?”
我用手轻轻地刮一下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说:“是啊,我有六七年都沒有回家了,真想吃一顿手把
啊!”
“什么是手把
呀,好吃吗?”梅雪很好奇地问道。
“就是把羊杀死后,或囫囵个在火上烤,或剁成大块用大锅烀,咬上一口,满嘴
油,非常香的。”
我好象马上就吃到了手把
一样,美孜孜地给梅雪讲着,说着说着,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梅雪一脸坏笑地问:“想什么呢?不会是从刚才的温柔乡里还沒有苏醒吧,哎,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妹妹让你这样陶醉呀?”我并沒有回答她那玩笑似的问題,而是放肆地在她的后耳
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司机不能听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问:
“哎,你家那位真沒來啊?”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躲闪着,我搂着她嚷求着说:“快说呀,我都要急疯了。”
“真的吗?”她顾作惊讶地问。
“不信,不信我就从车上跳下去,死给你看。”说着我就要去开车门,她一把拉住我嗔怪地说:
“你猪脑子呀,除了吃,你还能记得什么呀!亏你还自称情圣,怎么连算日子都不会啊,那是我看你老不回信短,故意想让你着急,逗你玩的。”我定了定神,仔细地想着:“对呀,我怎么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如果真按她说的日子,那天应该是绝对的全安期。”我叹了一口气,双手撮着处于休眠状态的面部,真是一场虚惊呀!经过这一番折腾后,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沒有了,一想到被她玩
成这样子,我的心里就不平衡,“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非的好好整治整治她不可。”想到这儿,我转头一口把她的耳垂狠狠地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啊,你竟敢整我,我告诉你,直到目前,只有三个女人这样玩过我,你是第三个,那两个早就让我害的不敢再想男人了,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样的。”
梅雪的家收拾很干净,布置很雅,也很温馨。我好久沒有家的感觉了,租住的那间房,本來条件也不错,可自从我走上
路后,那里就成了一个临时客栈一样,糟蹋得像个狗窝,我四处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暗暗说道:“难怪人家说,无
不成家呀!看來自己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换了一件透明的纱料睡衣,來到我的跟前说:
“又在想谁呢?怎么样,我家还可以吧?”
“很好,和你人一样。”我有心无意的回答着,两只眼睛盯着她。
“看什么呀,又不是沒见过,快去洗个澡吧!”她催促道。我搂过梅雪边亲边说:“我们一块洗吧!”两个人互相簇拥着进了洗澡间。洗完了澡,我们把房间内所有的灯都打开,在每个角落肆无忌惮的拥抱着,亲吻着,尽管刚才在车上我还有体力透支的感觉!浑身乏力,提不起精神來,但只要一看到她,想到她捉弄自己,他那雄狮般的兽
就完全爆发出來了,我好像一个蹲了十年大狱沒有碰过女人的劳改犯一样!
鲁,亢奋,被她那狐媚的神态弄得魂不附体,我尽情地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一些,仔细地亲昵着她每一寸肌肤,那样子生怕她在眼前再次消失一样,梅雪也陶醉在她从未有过的奋兴之中,她努力地配合着,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沉沉地睡去。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上只有我一个人。我起來伸了个懒
,这是几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心要是将來能有梅雪这样一个老婆就好了,“哎,真是痴人说梦,谁愿意嫁给我这样的人呀,混了这些年连北京户口还不是呢!”我无奈地摇着头,叹了口气说。
又是大半天沒有去公司了,也不知道弟兄们都在忙什么呢,我拿起机手看了看,沒有未接电话,心里有了一丝安慰,因为沒有电话找,证明公司那面沒有什么事情,我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地,轻轻的來到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碗还热着的西红柿鸡蛋面,可是沒有她的身影,本想给她一个惊吓和她玩耍一番,然后就去上班,“她能去哪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轻轻地來到另一间屋门前,这是一间书房,她正在里面聚
会神地看书,來到梅雪的身后,我一把搂住她的
调侃道:
“看什么呢,学习国际流行新姿势呀?”
她仰起头,享受地告诉我:“在背英文单词呢,谁像你呀,就知道那事。”
“沒想到你还会这么用功啊!”我赞叹地说。
她转身揪住我的耳朵说:“哼哼,你以为我只会享受啊,我在学校时可是年年都拿奖学金的。”
我沒有防备她这一招,痛得我“哎吆”了一声,然后求饶说:“我的姑
,你轻点,揪下來,我可就成了沒人待见的秃耳朵羊啦。”“活该,看你还糟践良家妇女吧。”她撒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还在捂着耳朵叫屈,她又认真地说:“你以后也不能再这样糟蹋自己了,整天沉溺在这样的生活里,你觉得有意思吗,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是一个坏男人,我们还都年轻,应该多学点东西,不用说为国家做贡献了,就连报答父母的资本我们还沒有呢。”
她这番话让我觉得有点无地自容,我也是因为寂寞和空虚才这样的,本想玩玩就收手,可是谁知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虽说是男
女爱,你情我愿,可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我眼含着泪水对她说:“谢谢,我能遇上你,真是我的福分。”
书桌上的一幅合影照引起了我的注意,拿起來仔细的端详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梅雪简直是一朵鲜花
在了牛粪上,我真想不明白,凭她的条件怎么着也不应该找这样的男人呀!个头不高,只有宽度,油头粉面的,简直像电影地道战里的日本汉
翻译官。我还是不由自主地
口而出:“这就是你的男朋友?”
“怎么啦?”梅雪不解地问。
“我说你打野食呢,他肯定不行吧?”我一脸坏笑地说。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三句话不离
扰的
氓习气呀。”她有点不高兴的说。
“好啊,那我就再耍一回
氓,好好地
扰
扰你。”我说着就去撤她的睡衣,她“呀”的一声跺开,跑道客厅,坐到沙发上,两个人在沙发上嬉闹着,我继续坏笑着问:“我和你男朋友比怎么样?”梅雪在我的
威
迫下,不得不娇
连连地说:“你真的很
,我以前都不知道什么是**的。”我的虚荣心又一次得到了莫大的
足,带着胜利后的自信和对她男朋友的嫉妒离开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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