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瘫软在地上,心渐渐沉没海底,容靳北会怎么做?报复秦家,还是置她于死地?
电梯停在负一楼,容靳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放过她,而不是直接一把将她掐死,省的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突然没有了勇气。
说来可笑,他在维和入过伍,扛过,进过魔鬼训练营,什么样的险境没遇到过?
居然会在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有这种无力感。
黑色的悍马顶级SUV停在电梯门口,容靳北坐进真皮座椅上,一拳头狠狠砸在了前排的椅背上。
他发誓,这是他仅此一次为女人失控!
凌拓谨慎的发动车子,外面雨势依旧磅礴,后视镜里男人的脸色也愈发骘。
作为司机兼保镖,他忍不住关心的询问道:"少爷,秦姐小偷看了你的收购企划案,这行为都足够判刑了,您为什么不但没有追究,反而还把她继续留在公寓里?"
容靳北锐利的眼神陡然了过去,吓的凌拓肩膀抖了一下,方向盘差点都没握稳。
"不该问的就别问,我想宠着她,就宠着她,恃宠而骄过了头,我也可以亲手杀了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但至少,他现在是舍不得杀的。
凌拓专心开着车,再在也不敢说半句关于秦苡瑟的话题。
他心里明白,去世的老夫人,和现在的秦姐小,也许就是少爷的忌,任何人提不得,触不得。
少了他的气息,秦苡瑟觉得整个世界突然有点空的。
她是不是受体质?
他那样厌恶自己,她居然还想着去澄清真相。
回到房间后,她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洗澡因为伤口不能碰水,所以只好淋浴,擦干身上的水,秦苡瑟躺进被子里,眼皮又开始往下掉。
体身里残留的效药还没有完全排,所以依旧昏昏沉沉,困得厉害!
睡到半夜,外面的雨也不知道是不是停了,但她突然觉得一股寒意袭来,被子下光滑的体身猛地绷紧了。
男人洗完澡后,身上还残留着气,混合着酒味,铺天盖地卷席在她四周,炙热的没了她所有的呼吸!
容靳北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她的下巴,力度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苡瑟顿时困意全无,浑身直冒冷汗,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面前这张布满寒冰的脸,差点尖叫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怎么没点声音?吓死我了!"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忍不住哆嗦。
容靳北顺势翻了个身,把她的手脚住,呈大字型,躺在上一动也不能动。
"不是我,那你希望是谁?嗯?"他沉闷的质问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四肢,鼻端全是他身上沐浴的香味,还有淡淡的酒味,她被他着,呼吸变得急促,贝齿轻咬,无措的说道:"你能不能先起来,这样着我,呼吸很困难!"
"求我。"男人剑眉挑了挑,依旧强势的锢着她,语气不愠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