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容靳北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不可吗?
"不要…"她恐惧的连连往后退着。
面对她的胆怯,容靳北冷声嘲讽:"你也会怕?"
废话!
如果她不是因为经济受制于他,早就理直气壮反驳了。
秦苡瑟唏嘘道:"我是女人,胆子小,当然会怕,我先去洗澡了,洗干净等你差遣。"
她脚底抹油,想要开溜。
很好,女人,你也有怕的时候。
容靳北迈开长腿,挡住了秦苡瑟的去路,大手钳制住她的肩膀,倨傲的睨着她,"秦秘书讨价还价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了,你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还是觉得自己有了跟我讨价的资本?"
"我什么时候讨价还价了,是容总亲口说,没洗澡之前,不要挨着你太近的!"秦苡瑟抬起眸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冰封的雪眸,死死盯着她,那目光似乎是要将她穿透。
眼神的对视,如同千军万马在厮杀一般,秦苡瑟率先败下阵来,她讥讽的扬起一抹笑意,"你一定要把我当条狗一样,关在笼子里吗?"
"你不是想当宠物?那就接受宠物的待遇!我会命人为你打造一条真正的宠物项圈,无论走到哪,都必须戴着!"
秦苡瑟贝齿紧咬着瓣,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每个字不仅是侮辱,更比千刀万剐还要嗜骨焚心。
他真的要给她打造宠物项圈。
她是不是还要对他感激涕零呢?
"上楼,乖乖洗干净,进笼子里呆着,我没有时间和你耗!"
容靳北的嘴角微微上扬,梦幻的灯光下秦苡瑟朱粉面,水雾的眸子里掩饰不住害怕和颤抖。
他很少这样认真的看她,目光渐渐下移,看到她身上破烂不堪的礼服时,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出,别的男人在她身上手脚的画面。
这个念头,像着了火的野草,让容靳北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又腾地冒起来,疯狂燃烧着,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这个女人的确有让男人想要犯罪的资本,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年,等着她。
该死…
想到往事,男人顷刻间阴沉着脸,拽起秦苡瑟的胳膊,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管家把笼子放好后,识趣的带着佣人自动退下。
房门紧闭,空调的风呼呼吹着,容靳北丢开手,走到酒柜前拿了瓶拉菲,坐到沙发上,自饮自酌。
"过来!"他勾勾手指,恶劣的命令道。
秦苡瑟刚走过去,就被他大手一拉,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了他怀里。
她想到自己身上很脏,还没洗澡,他是嫌弃的,刚想起来,不料容靳北大手更加用力的揽住了她的:"让你动了吗?"
他手里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嘴角魅的弧度让人心惊。
秦苡瑟僵着子身,在他腿上坐如针毡。
容靳北握着高脚杯,迟迟不喝,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好的宴会都被你搅黄了,说那么多废话,我嘴也干了,腿也麻了,你就没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