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苡瑟全身紧绷,脸色煞白,痛苦的皱着小脸,抓着单的手指都泛白了。
她简直想骂人!
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放轻松点,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嗯?"
男人强势而霸道的在她耳边命令着。
秦苡瑟被他一吼,脑袋晕晕乎乎,完全不知所云。
嘴巴也变得不利索了,舌头也跟着打颤。
整个人快被拧成麻花了…
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两人急促的呼吸相互织在一起,室内温度不断攀升,过了良久才渐渐平息。
秦苡瑟感觉自己就像晒干的咸鱼,体身快要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世界才变得安静…。。
-----和谐号飘过----
小火车呜呜呜~~~~~
秦苡瑟累得手脚都抬不起来,整个如同被大象踩过,连掀开眼皮子都觉得虚弱费力。
"你起开…"
她疲惫地挣扎了一下,想要去洗个澡。
"这怎么行,长夜漫漫,才刚刚开始,就想我放过你,做梦。"
"容靳北,你再不起来的话,我——"
"你怎么样?像刚才那样咬我?"他一语双关,眉头轻挑,恶劣的问道。
秦苡瑟气得无言以对,小脸红了红,冷冷扫着身上的男人,薄抿成一条直线,"呸,谁要咬你啊,不要脸!"
"嗯,还有力气嘴硬,不错,看来应该可以再多惩罚几次,你就能彻底安安分分闭嘴了!"
"不要…唔唔!"秦苡瑟咬牙,无力的推搡着。
"是不要我出去?还是想我快点进来?嗯?以后说话要说清楚,不然会让人很容易产生误会的!"容大总裁身,准备再狠狠的榨一次。
"~~~"秦苡瑟突然哽咽了几声,眼泪汪汪的瞪着他。
那委屈的模样,瞪的容靳北心里像被羽拂过,有些。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目光也变得复杂,"本是件快乐的事,你哭什么?活像谁委屈了你一样,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秦苡瑟因为他这句话,立马安静下来,神经紧绷着,既害怕,又忐忑,体身忍不住颤抖。
看她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容靳北皱着眉头,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秦苡瑟卷过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心里说不出的矛盾。
男人的手臂从后面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圈进了膛,微微侧着脸,滚烫的呼吸,从她的脸颊洒而过。
他声音沙哑无比:"不是应该你情我愿吗?干嘛每次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委屈你了吗?"
怀里的小女人闷着脑袋,摇了头摇。
"瞧瞧,又来了,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换作他手底下的那些员工,敢这个态度,早就被炒鱿鱼了!
秦苡瑟还是摇着头,不吭声,也不抬头看他一眼。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是NO!
这幼稚的举动,故意和他作对,但偏偏这种小伎俩,让容大总裁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秦苡瑟,你看着我,认认真真看着我!"
NO-NO!
她头埋得更紧,摇的更猛。
"好,这是你我的!别后悔…"某男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