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握紧拳头,气愤的在桌面上捶了捶,眸光微缩:"去把孩子从保温箱里拿出来,这是我们最后一张王牌了。"
他本想用这个孩子,牵制秦苡瑟,让她一辈子做自己的脔。
成为他的ing~奴,手中物玩,甚至拿到黑市上去易,贩卖!
可如今看来,他好像给自己找了桩麻烦…
医生愣了愣,不由得开口说道:"少总,这恐怕不好吧,我们应该赶紧去避避风头才是。"
"你认为现在的情势,我能走得开吗?"易浩冷冷地勾:"听着,这个孩子现在跟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如果没命了,咱们也得死!"
医生的脸色白了白,胆颤心惊的回答道:"可这个孩子活不长啊。"
"那就让容靳北亲眼看着他死!"
易浩眼神狠无比,恶毒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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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容靳北的私人飞机已经缓缓降落。
他刚走下升降梯,机手就响了。
"少爷,医院各个出口,都已经被我们的人严格把守了,现在只用等着鱼上钩了。"
"很好,准备行动,我要一网打尽!"
"是!"
易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正准备去医院,恰好和容靳北碰了个正着。
容靳北推开车门下来,嘴角挂着狠的笑意,"易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不知道容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男人装糊涂的问道。
容靳北扬起拳头,狠狠朝他那张脸招呼了过去,"我的女人孩子你也敢动,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如果怕,我就不会见起义了。"
易浩索也不再装糊涂,擦了擦嘴角的血,目光挑衅的看向容靳北:"从把秦苡瑟掳到这里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准备,只是后悔没有早点对那丫头下手,先吃到嘴里再说,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她被人强过!"
容靳北眼底寒光四溢,眼神如同地狱里的修罗,冷冽的向不远处的男人:"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们都是男人,之本也,我心里怎么想的,你应该很清楚,尤其那丫头叫我舅舅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她衣服扒了,狠狠榨一遍,多刺啊!"
易浩张狂的笑着,脸上的表情让人无比恶心。
容靳北看着他,恻恻的裂开嘴角,嘴角出一抹瘆人的弧度,"你想要新鲜,想要刺是吗?"
他的语气跟平常无异,就连似笑非笑的模样,都跟往常一样。
但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让易浩惊惧地睁大双眼,嘴里瞬间没有一句能成形的话。
"容总,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享受下刺的感觉。"
容靳北从车上拿出电,对着他的腿部,一阵击。
"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停车场震耳聋的响起。
容靳北又连几,故意对准他腿跟的部位…。。
易浩冷汗淋漓,瞪大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命子被电击的酥麻不已。
容靳北眼中的杀气愈发浓重,他很少自己动手惩罚这些人渣,即使需要他亲自出面,一般也是由手下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