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微微蹙眉,很不习惯这样,人往后退了退。
"容靳北,你别靠我这么近。"
"不靠你这么近,那要离你多远?如果结了婚,让你跟我上,是不是会要了你的命?"男人的眸子深不可测。
"谁要跟你结婚了?"
"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吗?如果不结婚的话,咱们孩子就是私生女,你忍心让她受别人的歧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容靳北步步紧的说道。
"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秦苡瑟忍不住吼道,"孩子归我,至于让她认爸爸的事情,我需要好好想想,我现在真的很。"
她话里故意留了玄机,容靳北也不傻,一听便听出了猫腻。
"你想给她找新爸爸?没有我的允许,我看谁敢做我女儿的继父!"
容靳北眼底闪过一抹狠。
"我可没这么说。"
秦苡瑟矢口否认。
容靳北薄微掀,字字珠玑,"可你有这个打算!"
"你别强词夺理了,我从来没说过,要找什么后爸的事情…"
"就算你没有说,但不代表你不会做。"容靳北盯着她,顿了顿一脸认真地继续说道,"如果你敢,我就把你绑起来,一辈子不许下。"
"无,下。"
秦苡瑟除了这两个词,一时想不到用什么来形容他的态变了。
他到底什么逻辑思维。
"既然你都这么骂了,我不做点什么,坐实这个骂名,还真对不起你的评价!"容靳北说完,用力一攥,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墙上。
秦苡瑟震惊地睁大眼眸,男人以堵,低下头迅速含住了她的粉。
而容靳北一碰到她的,就像久旱逢甘雨,这甜美的味道让人一尝便上瘾。
他将她双手锢在墙壁上,疯狂地啃吻着,无孔不入的往里钻着,攻城掠地。
"唔,放开,不要…"
秦苡瑟拼命反抗着,却被身上的男人越按越紧。
她根本无从呼吸,因为容靳北的吻,来得又急又狂烈,疯狂褫夺着她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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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苡瑟脑袋成一锅浆糊,越是挣扎,他强而有力的臂膀越是死死按着她。
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认命之时,突然间,容靳北停止了侵略的动作,双手按住自己的头,脸色十分苍白,痛苦的弯蹲地,似乎恨不得满地打滚。
"你怎么了?"秦苡瑟睁开眼眸,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自己什么都没做啊,更没有碰到他额头的伤口,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头痛成这个样子?
是准备碰瓷吗?
"头好疼,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容靳北闷哼了两声,痛苦不堪的说道。
"真的很疼么?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我去叫医生!"秦苡瑟慌乱不已。
一定是他刚才不住着克制,用力太猛烈才导致伤口裂开了。
纱布上有血渗透了出来,容靳北极力隐忍,脸上的痛苦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不用管我,我休息下就好了,你先去看孩子吧…"
他伸手用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秦苡瑟更加不放心他一个人这样硬撑。
毕竟这伤口,都是因自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