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管家虚汗满满,但仍旧点头不敢说半个违抗命令的字。
"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一向不太好。"容靳北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让管家更是整个人一颤,这话分明就是警告他,不要在老爷面前说话,否则后果不是丢饭碗那么简单。
看来他和秦姐小的感情,谁都无法阻挡。
即使少爷情大变,可还是走到了结婚这一步。
如果以为让他们分开,少爷就可以彻底放下,或忘记,那么大错特错了。
他觉得缺失了点什么,全身都不对劲,千刀万剐般难受。
容靳北话音才落地,秦苡瑟已经换了套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她看着下面的阵势,轻轻袅袅地笑道:"容总,别麻烦了,如果你是为了孩子好,想给她一个家,那就别做强人所难的事情,我只是来做客,迟早会走的。"
她不属于他。
自然也不会在他怀里困一辈子。
"走走走,你就只知道走,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除了威胁人,还会点新鲜玩意儿吗?
她就这么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偏偏不如她所愿。
把她的名字,印在自己另一半的空栏里。
看她还怎么离家出走,而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管教这种不听话的老婆…
"难不成你是认真的么?想娶我?不怕把自己的世界搞得一团糟!"
真是有勇气。
他到底装疯呢,还是故意自导自演出这场戏?
什么情大变,都是他的一个幌子?
容靳北看着她眼神里的猜忌和疑惑,沉默了半晌,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磁的声音,才不紧不慢地响起:"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会娶你,容太太的位置,也非你莫属,我这个人,没有言而无信的习惯!"
所以娶她,只是因为承诺和责任,并非因为爱情。
闻言,秦苡瑟嘲讽的笑了笑。
他把自己说的这么有责任感,除了人格变得有些冷淡,从头到脚,还是原来的零件,并没有任何差异。
但秦苡瑟思量了很久,正想着怎么拒绝他,又不惹这个男人生气,管家就在一旁,人化的建议道:"少爷,婚姻大事,要不要通知下长辈,秦姐小的父亲还在监狱里呢,如果传出去,恐怕会让人笑话的…"
"所以我才让你准备去国美的航班,你是傻了吗?还是越老越不中用?"
现在的容靳北,对谁都是一样,冷漠的不近人情,说话毒舌无比。
他随后目光一转,后半句是对着秦苡瑟所说,"别误会,我跟你领证,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履行合约义务,不是让你当什么少,享清福。"
她早猜到会是这样。
他怎么可能回心转意,想着来娶她呢,不过是另一种磨折她的手段罢了!
就算情大变,他也不忘,把她捆在身边,锢一辈子…
这男人的占有该是有多强。
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秦苡瑟紧咬着瓣,直到咬出一排牙印,有腥血的味道蔓延,她几乎忘记疼痛,都没想到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