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
"为什么?"
秦苡瑟下意识松开牙齿,疑惑的问答。
"你不疼,我心疼!"
男人毫无违和感地回答着。
他也不嫌牙酸,居然说出这种厚颜无的话来哄骗女人。
一下子刺她,一下子又是磨折,又是羞辱,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妥协。
但他究竟想要她怎么样呢?
死皮赖脸着他,寻死觅活么?
秦苡瑟真的有些看不懂他了,虽然他突然变得这么冷漠,让她有些失落,但过了这么久,渐渐也就习惯了。
"容靳北,麻烦你不要总说些让我误会的话,否则我真以为你爱上我,才死皮赖脸求着来娶我!"
她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蔑地说道。
容靳北站在那里,浑身自带气场,英俊的脸庞,目光深深地注视着秦苡瑟。
以前,那双眸子里面装满柔情,现在全是嘲讽。
这种感觉对秦苡瑟来说,难受极了!
他凭什么看不起她,又非要娶她。
她活该给他欺负,任由戳捏扁么?
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他倒好,直接做夫,相爱相杀一辈子,谁也别指望逃脱。
"怎么,胆小如鼠,又要临阵逃了?"容靳北笑着问道。
秦苡瑟缓缓往下走着,不慌不忙地回答:"婚姻是要两个人相爱,才结合成一个家的,我们并没有感情!"
"这世上没有感情,还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的夫多了去,难道他们都不要活了?"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劈腿!"秦苡瑟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对感情不忠,抛弃子,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渣了…
因为自己的遭遇,所以她才在感情上格外感,脆弱的经不起任何风,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抉择。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男人低沉地道。
秦苡瑟话到嘴边,叹口气说道,"你不会明白的。"
她仓促的逃避着,有些狼狈。
旁边的佣人听着他们谈论的话题,各个面面相觑,却不敢说任何话。
"是,你不说,我当然不会明白,但能嫁给我的机会很难得,你确定不珍惜一下?"
"对我来说,这是深渊。"
秦苡瑟看着他眼中的愤怒和不耐,卡在喉咙里的话,一点点咽了下去。
他说什么,就必须按着做什么。
真是有病。
霸道**得有个样子吧,
秦苡瑟实在理解不来,他的思维模式。
容靳北转身,朝着身边的管家怒声喝斥了一句:"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飞机?"
"是是是,少爷息怒,我这就去。"
管家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回是真的,赶紧照着吩咐去办事。
容靳北越看他们这群饭桶越生气,内伤地吼着:"我看是你们是不想干了,随时可以考虑给我滚蛋!"
嘶——
头疼。
一生气,全身上下都疼。
心,更疼。
秦苡瑟看着他神情不对劲,脸色苍白,弯着额头冷汗涔涔,不知道他哪里不舒服,但总感觉和之前在医院发病的症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