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难得故作神秘,司徒清朗被她遮遮掩掩的小眼神逗乐了,他嘲道:"你还能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
"你真是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有秘密!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甜心边唱边说,"反正就是现在不能告诉你,一会上再说。"
"这么神秘?还非得在上才能说?"司徒清朗好笑,"那好吧,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甜心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却又觉得不会这么巧吧,两个人都有秘密?
她谨慎地撇撇嘴,马上又补充:"当然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也不会期待的。"
司徒清朗晚餐吃的少,这会儿已经吃完了,他直接横抱起甜心往楼上走,甜心惦记着桌上的碗筷,挣扎道:"碗还没刷!桌子也没收拾!"
"明天再刷,今天急着跟你分享秘密。"司徒清朗勾一笑,无视她的推拒,将她扛进卧室里。
两人一起在洗手台洗漱完毕,司徒清朗抱着甜心倒在上,甜心见他眉宇之间尽显疲惫之,有点心疼,又急于为今天在麻薇薇那里学到的"知识"找一个合适的实践切入点,于是跪在他身边,小女佣似的说:"我帮你捏捏肩膀?"
"你不累么?"司徒清朗虽然也很喜欢享受她的服务,却也真的很心疼她,不忍她这么晚还帮自己放松体身。
"不累啦。"甜心解释道,"我刚刚都睡过一小会了,这会精神的不得了。你趴那里。"
司徒清朗知道她也在心疼自己,今天晚上要是不让她小小服务一下她恐怕又得失望了,于是老老实实地趴在上:"你随便按一按就行。"
"相信我的手艺!"甜心一股坐在他上。
司徒清朗觉得间一热,忍不住提醒:"你可别把那个什么血弄我一身。"
"…"甜心趴在他背上咬他一口,"你这个恶心巴巴的家伙,我都嫌弃死你了。"
司徒清朗笑笑,闭起眼睛问:"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上了可以说了吧?"
"还还还还没到时机,你先说。"甜心一面用小手捏着他的肩膀,一面含混道。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敢情这伏笔还埋的深的,于是他说:"行,那我先说了,我有两件事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讲不是什么好消息,另一件…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
"咕咚——"甜心咽了下口水,"你你你说。"
"今天本来可以到家早一点的,不过何静今天要回岳海市,我送她去机场了,晚上11点多的飞机。"
甜心卖力地捏着,一听到他忽然这么说,忍不住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
司徒清朗以为她不高兴了,赶紧转过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你生气了?"
"有一点点吃醋而已啦。"甜心叹了口气,"不过也的确是要谢谢她在你爸爸那里说的那些话。"
"是咱爸。"司徒清朗纠正。
"好吧,咱爸。"甜心接着说,"清朗,你说她怎么——"
"叫老公。"司徒清朗又纠正。
甜心"啪"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还让不让我说话啦!"
"敢家暴上校,你死定了。"司徒清朗慢条斯理地威胁,"再给你10分钟说话的机会,有什么临终遗言马上讲。"
甜心哈哈直笑,边继续按边说:"其实我也不是想背后说她闲话了,但是我真的有点不太放心,明明是咱们先对不起她在先,她为什么要在咱爸面前说是她悔婚了呢?我觉得她是在给你个台阶下,这种感觉我不太喜欢…"
"是我对不起她,不是你对不起她。"司徒清朗皱眉,"她让人捉摸不透的,不过还好她走了,我也是因为她在爸面前为咱们开所以才去送她,这次先斩后奏,你别生气。"
"不生老公气。"甜心甜甜地说,"你们两个好歹也算是谈过恋爱的,还是不能太绝情了,不过只许你这一次,不许你跟别的新女人走的近。"
她半撒娇半嗔怪,再加上那双小手也一直逗挑似的在他背上捏,司徒清朗早就硬的不行了,这会只能在心里吐槽生理期这种碍事的东西。
"听你的。"他含混地说,"按好了吗?想抱会你。"
"你你你说你还有一件事的。"甜心紧张地手心直冒汗,她赶紧借机说,"你转过来,我给你肌。"
"肌不用,怕你的回头我比你还大。"司徒清朗好笑。
"讨厌!总之你转过来就对啦,翻个面,来。"甜心抬起股,从他上爬下来,跪在边吩咐道。
司徒清朗拿她没辙,又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听从她的要求,由趴着改为躺着。
他浑身上下只着一条平角底。,此刻一转过来,好身材一览无余,从肌到腹肌再到间隐隐约约的鼓,再到两条修长的肌理分明的大长腿…
甜心忍不住在心里啧啧啧啧,简直了,这个男人到底凭神马把好东西都占全了!老天真是不公平,不过反正这个男人也是他的了!这么一想老天就又公平了!
那个鼓鼓的东西就是麻薇薇他们说的哔——吧,甜心很纯洁的自动在心里消了一下音。
还记得她上次触碰到时的触感,有点滑滑的,黏糊糊的,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虽然生物课和生理卫生课上都有学过啦,可是那是个剖面图,不可能着骨头着组织的,甜心脑袋里没概念,盯着那里直发呆。
"你想什么呢?"司徒清朗眉毛一扬,"我太帅,你看呆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甜心回过神来,马上一脸嫌恶。
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又开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了,司徒清朗喉结动了一下,灯光离,甜心看得痴痴——妈呀,好。感!
甜心跪在他身边,简直是个三从四德的小媳妇,司徒清朗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睡衣给没收了,简直心猿意马!
那个该死的生理期大姨妈的东西怎么还没完事?到底要来几天?不完事难道就不能做点什么事情?
甜心嘟着小嘴儿,啪啪啪地在他口上拍来拍去,司徒清朗狼血沸腾,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掀翻在。
"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情吗?"她忽然抬起头问。
司徒清朗冷不防被吓一跳,他忙故作镇定地回过神来,干咳一声:"是啊,还有一件事。我明天要去一趟香港。"
"啊?"甜心眨眨眼睛,茫然了。去香港,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