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弹滑的鱼丸很劲道,口感相当,甜心吃了一个完全停不下来,以至于一口气连吃了三个,辣的直蹦哒。
"啪叽",因为太贪吃,一个不留神竹签居然没中,一只鱼丸咕咕噜噜掉到了地毯上。
甜心一声惊呼,赶紧追着捡,糟糟糟了,这可是五星酒店的地毯,被清理的这么干净,万一被人发现上面沾了油和辣椒害清朗被骂怎么办!
她刚低头把鱼丸捏起来,浴室的门就突然开了,紧接着便传来司徒清朗的声音:"你在下做什么?"
只着一条小并且手里还攥着一个鱼丸的甜心手忙脚护住口,趁着他低头换拖鞋的时候把鱼丸空投进垃圾桶里。
司徒清朗身下系着一条浴巾,二话不说便把站在地毯上的甜心扛上。
"等等等一下啦,我我我我还有事…"甜心拼命挣扎。
司徒清朗哪里还顾得上"等一下",他秒速把浴巾扯下,毫无保留地暴给自己可爱的小子。
甜心"咕咚"一声,忍不住就咽了一下口水,司徒清朗很满意,这才是她应该有的状态。
他捏着她小巧的下颌,暧昧地说:"你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我我我我当然知道可可可是我需要先刷牙啊!甜心在心里内牛满面!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等一下,我真的有事…"她可怜巴巴地问。
"又有事?"司徒清朗闻言有点不太痛快,表情也显得不太耐烦,他恶狠狠地将甜心在上,抱怨道,"每次都有事,你是不是又想开溜?"
"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我想刷…"
"你想什么都不可以。"他翻了个身躺在上,体身摆成"太"字型,朝她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自己身下。
涉世未深的小甜心真的有被惑到,被他人的男躯体勾走了全部注意力,成功地跪在他身前,成了被俘获的小奴隶。
没什么过多的言语,只需此刻黯淡的灯光就将整个房间的气氛烘托得格外惑,甜心试着用手扶稳,司徒清朗难耐地了一口气。
"我不会弄疼你吧?"对自己的技术没什么自信的甜心有点紧张…
"没事。"司徒清朗伸手去抚她柔的小脸蛋,疼爱地捏捏。
他也听说过,做这种事情可能会让女生很不舒服,于是他不放心地叮嘱:"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停下来。"
他声音沙哑,完完全全蛊惑了好奇又忐忑的小甜心,她垂下头去,把长发拨弄到耳后,横下心来,心想——管他的,只要清朗舒服就好,可别让他等的太焦急。
预想中的舒没等来,反而是一股铺天盖地的灼烧感将司徒清朗瞬间噬,他立刻就脸白了!
他在心中狠狠暴了句口,顷刻间就疼翻了!该死!这种被放在辣椒桶里泡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甜,甜心!"他捂着身下,甜心直接被推了个踉跄,咕咕噜噜就滚下去了,她完完全全被吓蒙——怎,怎怎么了?
司徒清朗声音都变调了,疼得倒冷气,他愤怒地吼:"甜心!你的嘴里是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
甜心不知所措地爬起来,手忙脚地解释:"我我我刚才吃了两个鱼丸…"
"该死!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你想要辣死我吗!"司徒清朗痛得满头大汗!
作为一个意志力钢铁般顽强的男人,他被鞭子过,子打过,炮弹炸过,刀割火燎过,他的皮自然可以承受一切痛处,甚至可以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自己将弹子从伤口处剜出来。
那种疼痛对他来讲不值一提,然而他到底是个男人,但凡是男人就都会有一个共同的脆弱的地方!那个该硬的时候虽然能硬,但软起来的时候也能特别Q软的地方!
这简直是太疼了,铮铮铁骨的司徒清朗觉得自己简直倒霉到家了!一旁的甜心吓得魂不守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没事吧?我,我给你!"
她扒开司徒清朗的手,用自己捡过鱼丸的那只手一把攥了上去。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司徒清朗快要疯了!差点直接从上弹起来,捂着身下痛苦地倒在上动弹不得,虽然这个样子的确是糗毙了,但是这么疼他怎么可能再注意什么该死的形象!
这丫头是老天爷派来他的吗!
"清清清朗…"甜心魂飞魄散不知所措,正准备从冰箱里拿冰饮料来帮他降温,忽然想起自己带了晒后修复的薄荷膏!
于是她二话不说便飞快地跳下,从包包里翻出来,抠下一大块来,朝司徒清朗扑了上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司徒清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结结实实的抹了一堆薄荷膏,清凉的感觉瞬间就将他席卷,让他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火冰两重天的感觉!
疼…
司徒清朗满脑子就只剩下这种想法…
薄荷膏何其刺,更别说她弄了一大块,疼到他都麻了,这会就是有个人拿着刀把他锯了他恐怕都没感觉。
昂扬的某物受了极大刺,终于蔫蔫地软了下去,司徒清朗心如死灰,挣扎着下了,跌跌撞撞地去浴室里冲洗。
甜心呆若木地坐在上,恨不得自裁谢罪——又闯祸了!
"清朗,对不起…"她恨不得跪在浴室门口道歉。
"没事…"司徒清朗咬牙着已经软趴趴的失去知觉的身下,不忍责备她,只是忧心忡忡地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不举?
该死的…这实在是太悲催了!
司徒清朗遭遇了他8年来的第一次重大挫折,甜心直接挑战了他引以为傲的男权威。
自己怎么能这么倒霉呢?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丫头简直是来克他的,尤其是在夫亲密的事情上,似乎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顺利递进过感情,譬如买T,生理期,又譬如她上次受到的惊吓和这次的鱼丸**。
低头看了看已经红肿的部分,他认命地关上淋浴,僵着体身走出浴室。
甜心正跪在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他再也生不起半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