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惴惴不安的检查完毕,眼见着司徒清朗啥毛病都没有,于是携起手来,自觉主动消失在屋子里。
司徒清风自觉自己也是多余的,虽然他还是很想问问二哥现在怎么样,但他还是识趣地说:"我去通知家里人。"于是关上门撤了。
甜心终于能和清朗独处,她哭的满脸是泪水,司徒清朗心疼得不行。
早在她被护士们拉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到流泪了,因为很显然,清朗还记得她,命运终究没有再捉弄他们一次。
甜心这次知道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了,刚才她太激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清朗,毕竟他身上那么多管子啊线啊之类的,万一到肯定很难受。
"清朗…疼不疼啊?"甜心摸摸他手上吊针的针头,另一只手飞快抹掉脸上的眼泪。
清朗还很虚弱,可他眼睛却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勉力抬起一只手,甜心立刻领悟,将自己的手递过去。
清朗的手温暖又坚毅,甜心终于松了口气。
"我…眼睛…"司徒清朗问道。
甜心以为是清朗语言系统又出了问题,紧张地问:"清朗你不能说话吗?"
司徒清朗摇头摇:"不适应。"
甜心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往下放了放,也是,躺了三个月的人是应该浑身都不听使唤,她太紧张了。
司徒清朗摩挲甜心的小爪子,甜心靠在他身边轻声说:"你眼睛里的淤血因为当时头部大出血被冲散了,我们还没来得及给你手术。"
他猜到有这种可能了,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感谢老天,他没经历那场该死的开颅手术。
甜心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腹小上,那里已经微微有些隆起了,司徒清朗一怔。
"咱们的宝宝。"甜心红着小脸,"是双胞胎,你开心不?"
司徒清朗睁大眼睛,简直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双胞胎?他和甜心的孩子平安保下来了?!
他们一路经历太多磨难,就算没有西天取经的困难数也有西天取经的困难度了。
"几个月?"
"屈指一算都快四个月了。"甜心说,"哼,你都不吃不喝的躺在这里三个月了,看把你饿的都瘦了…"
她简直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司徒清朗震惊——他昏了三个月了?!他的小甜心都怀孕四个月了?!
甜心看着清朗紧锁的眉头,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可是仔细想想,她刚刚…好像也没有说什么责怪他的话啊。
司徒清朗紧紧攥着甜心的手,憋了半天,说出一句:"婚礼。"
"啊?"甜心迷茫,婚礼?是在说清清和周医生的婚礼?"清朗,清清和周医生还没打算结婚呢,他们只是订婚!"
"不,不是他们!"
"那…是谁?"甜心冥思苦想,"最近也没有什么人要结婚啊。难道是我不认识的人?你战友?你别急,你告诉我是谁,我这就去帮你打听打听。"
"我是说…"司徒清朗急切地解释,"我和你的婚礼,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