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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就算会备受煎熬,她也甘
 不想将见了盛清妩的事情说出来,盛夏走进来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出去办了点小事,顺带买了些水果回来。”

 慕淮南瞥见她手中提着的水果。

 倏尔,他站起身,径直朝她走过来将东西都接了过去,蹙眉道,“买东西的事让沈助理带过来就可以了。”

 知道他是怕她累到,在水果被他接过去之后,盛夏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微微踮起脚尖在他上吻了吻,眨了下眼睛笑容轻盈,“顺手的小事,能做的我就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让沈助理去办,那我还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

 慕淮南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悦愉‬的关系,看着她清隽的脸,只觉得她笑意轻盈的模样愈发的人,像快美味可口的甜点,人品尝得很。

 他心头松动,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凝视她黑白分明漂亮的眼珠,心房上似乎有隐隐的浴火渐渐的燃烧而起,情不自着,甚至无法控制。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的深然,透出了捉摸不定的意味,盛夏细长的睫微眨了一下,“怎么不说话?”

 “比如…”慕淮南的声音逐渐就暗哑下去了,低低沉沉的,漆黑深邃的眸,慢慢泻出野火似的气息来,他看着她的眼睛。呼吸渐渐低,暗哑的音溢出低感来,“比如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做的事。”

 他试图不要那么直接的,毕竟最近总是被她嘱告他是病人不能来,而最近的清心寡他也极少再想那方面的事,每天跟她相处在一起时,两个人更像是老夫老的那种和谐平稳,除了时常再正常不过的亲密的吻了吻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

 所以在某些方面,即便他们每天相处在一起,晚上甚至是他抱着她睡在同一张病上。可是却并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然而现在…望来得很突然。

 突然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盛野,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为何会突然就有这种冲动。

 而在话语落下之后,慕淮南已经那么说了,没有待盛夏给点什么反应,他突然就将手上提着的水果随手就扔到一边,像是不能自控的野少年那般,他徒然将她拦打横抱起。

 “唔,慕淮南…”

 盛夏只感觉天旋地转了一阵,紧接着男人快步着没用几步就走到病边,他将她轻柔的放到上,下一秒就是俯身下来鲁的吻上她。

 他徒然的野来得毫无前兆,盛夏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就被他吻得猝不及防,他薄薄的畔吻上她时,即是鲁的疯狂,又是像亲吻着珍贵的瑰宝一样温柔缱绻的来回索要。

 盛夏的意识都快被他吻得有些了,还来不及思虑过来他突然怎么就有了这么热情的一面时,慕淮南移开了她的

 他菲薄的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了她整个耳际,酥麻而人心扉,令人不住的悸动不已。

 低低蛊惑的几个字,从他的畔中泻而出,充满了拨的低,“我要你。”

 尽管已经不是初初心动的少女,盛夏平静的心湖上还是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几个字搅得涤,一波一波的涟漪蕴化了开,微微的跳动感令人无法忽视。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勉勉强强的还是让自己镇定了住,眯起眼睛笑意不减,就像是故意的要把他打回原形,“可是你现在还是个…”

 “病人么?”慕淮南笑,伸手捏捏她的下颌,他看向她的眸子,眯眸浅笑的蛊惑勾人。“那就来证实一下,看看身为病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让你满意。”

 “…”他在说什么,她有点听不懂的样子呢。

 盛夏的脸刷刷的就红了。

 无可避免的最后她还是被他吃干抹净,因为她拒绝不了也无法拒绝,这男人的野望一旦上来了,如若不是她哪里不舒服基本降不住他,偏巧的是现在她并没有任何地方的不舒服,反之,原本还有抑郁的心思被他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好像突然就没了什么。

 在医院病房被他吃干抹净这种事到底让她感觉有点糗,虽然她很清楚房门被关上了没有敲门的情况下不会人能随意进来,但多多少少还是让她感觉有些胆战心惊的,生怕着被人不期而至的突然闯入。

 而伴随着这种时刻紧张浑不能放松的心思,她浑身的紧绷感却导致了另一番亢奋的情,压抑着不能随心所的释放感,反而令整个空间都着。

 结束了之后,盛夏急急忙忙就跑进单独的浴室里整理自己,一件一件的给自己穿整戴齐。

 看着镜子中脸红不已,好像被火烧似的自己,她低头捧起一捧水浇在脸上,试图着让自己的温度降下来,然而,心跳却一直抑制不住的跳动着,碰碰的跳动感撞击着她的口,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久久不能自控。

 她觉得她真是越来越疯了!

 面对慕淮南这个男人,她居然还能有这么不能自控的一面,就像个小女生连心跳都不能控制,她也真是中毒了!

 一只手按在口的位置上,盛夏抬起头,闭上眼睛用力的深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勉强强的下狂跳的心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时,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散了去。

 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盛夏关掉水阀,转身时正要往外走去,不知何时倚在浴室门口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瞥着她。

 刚刚收敛好的心绪几乎是又一次被他角噙着的笑意拨出涟漪,盛夏努力的维持着镇定,“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想看看你还想待在浴室多久。”慕淮南笑意深然,分明已经褪去了情,然而他说出来的话语却总有种不经意的暧昧旎,“整理好了?”

 盛夏心底无端端的发虚,硬着头皮朝着门口走过去。“嗯,整理好了。”

 慕淮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的确是整理好了,穿得完整不见方才一丝的疯狂痕迹,但眼尖的他还是瞥见了她颈脖上那被他留下来一个吻的痕迹,若隐若现着说不出来的勾人,就像是在暗示方才的战绩。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分明已经有过了一次,他的望本是被宣了出去才是,然而凝见她白皙如凝脂的颈脖上那个吻痕时,慕淮南感觉自己的‮体身‬似乎又在开始紧绷,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只想将她从内到外的据为己有。

 于是当盛夏按耐着心绪佯装镇定而没事的从他身边经过时,有些求不满的男人喉咙微微的滚动,他忽然就抓住她经过他身侧的手,转而一带便把她在浴室的门板上。

 俯身凝望着她有些受惊的脸,他低眸却满是不解,“你今天是不是去做了什么迷信的事?”

 “嗯?”盛夏懵懂。

 “我现在就觉得我像是被你下蛊了。”

 今天看着她,怎么都觉得格外的人吸引他的视线,莫名的令他不能自控,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只想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她,连他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虫入脑了。

 本来盛夏就不懂他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望,现在听了他这么说更是不解,她扬起一侧眉梢轻佻着说,“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变得这么禽兽难不成原因都在我?”

 “不在你,难道我还能对着空气发情?”

 “…”盛夏感觉他能承认他发情真是太不容易,虽然这句话说得人脸红心跳,但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显然是危险的前兆,她双手抵在他的膛上将他拉远距离,保持着‮全安‬的范围,“我可不接受你无缘无故的指正。”

 说着这句话时,她脸红着急忙就从他的面前逃窜而开。有种落荒而逃似的逃出浴室,把跟他的距离拉远。

 慕淮南扬着眉,角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充满蛊惑的味道。

 逃出浴室之后,盛夏长长的了口气,背对着慕淮南走进病房里,双手暗暗拍了拍绯红不已彷如火烧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别被他的外表再一次蛊惑蒙骗。

 竟然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面红耳赤的心跳,她真的是病态了!

 出了浴室之后,盛夏就不太敢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试图掩饰着自己慌乱不已的心思,她赶紧在病房里收拾起被他们捣鼓得凌乱的病房。

 只是,看着这一室凌乱的景象,被扯落的单,碰碎的水杯,倒在头柜上的花瓶以及鲜花,还有凌乱一地的衣物…

 盛夏看着就头疼。

 难以置信,这是他们的杰作。

 抚额,盛夏头疼着。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回头,冲着倚在浴室门口转身回来盯着她的男人挑眉道,“既然都已经这么生龙活虎了,收拾这些东西应该也不算困难的哦,那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

 慕淮南笑,伸手理了理袖口,从浴室的门边走了出来,“好,我先收拾收拾你,上。”

 “…”--------

 到了夜晚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已经被男人毒害了整天的盛夏即刻就匆忙的过去打开房门,她都开始有些不敢跟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

 嗯,今天的慕先生。真是特别的…旺盛。

 但凡每一件事,都被他说得暧昧又旎,十分的令人怀疑今天他是不是吃错药了,说的话十分特别的惹人遐想联翩。

 连她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人都有些忍俊不

 连头都没回,更不敢去看躺在病上慕淮南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戏谑模样一眼,盛夏快步来到病房门边,敛了敛不能平静的呼吸,稍稍放松了‮体身‬,她这才打开病房的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医生,穿着白衣大褂,戴着一副眼镜,大约中年的年纪。

 盛夏愣了愣,这不是慕淮南的主治医生,“你是…?”

 “慕太太您好。”医生恭敬笑着跟她颔首打了声招呼,“我找慕先生有点事情,请问他在吗?”

 盛夏点点头,随即却又是狐疑,“但你不是他的主治医生。”

 虽然是在医院,可慕淮南的‮份身‬却不是一般,这个病房虽也是最隐秘而平时不会有人随意过来的,但为了‮全安‬着想,盛夏没打算轻易放他进去。

 医生也明白她的谨慎。于是就掏出了医生‮件证‬给她看,“你放心,我是这个医院的医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只是找慕先生有点事情需要跟他说一下,说完我就离开。”

 他都这么说了,盛夏也不好再阻拦下去,于是打开了病房的门,侧身到一边,“你进来吧。”

 医生点了点头。

 慕淮南正半躺在病上,手上拿着的是盛夏方才给他剥好的一片橘子。将橘子放到嘴里,他细嚼慢咽的了下去后,这就见了盛夏带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凝望见是这个医生,慕淮南忽然就想起之前去做的那次‮体身‬检查,即刻就了解到医生是过来将检查结果告诉他的,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对盛夏道,“点滴输得差不多了,你去问问护士还需要输点其他什么,快去快回,别跑。”

 说什么快去快回…盛夏觉得他现在就是故意想支走她。

 微微挑了下眉。她说,“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没什么。”慕淮南道,“之前去做了个全身检查,每年我都会需要至少做一次全身检查,都是一些枯燥内容报告,你不听也好,免得无趣。”

 “可是我并不会觉得无趣啊。”盛夏走了过来,到他的病边坐下来,笑容不变,“既然是关于你‮体身‬检查的报告,我听听也无妨。你们说吧,我不话,就在一边听着。”

 慕淮南不经意的瞥了眼医生的神色,见医生眉梢微微的拢着似乎是有什么事的样子,他敛了下眸,牵过盛夏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亲昵的一吻,“比起听这些枯燥的报告内容,你去问问护士我应该注意点其他什么才是你应该做的事,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好端端的话,一下子就感觉被他带偏了,盛夏脑海中情不自的就浮起今天两人相处的每一个片段,燥热的感觉直袭而来,她的心又开始有些凌乱。

 生怕着她待在这里,他就会继续说一些让人浮想连绵的事情,她触电似的急忙收回被他亲吻了一下的手背,她蓦然起身,慌乱不已的脸红着,“那我去问问,你们聊。”

 “嗯。”慕淮南笑看着她,“趁着这个时间,在外面逛逛也没事。”

 末了他又补充道,“但是别逛太远,就在医院的后花园这些地方就好,我最近也没怎么出病房,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等会我过去找你。”

 他的确是好久没有出过病房,整天整的都待在这里。

 盛夏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好。”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她很快就从病房离开了,在离开之前。盛夏不由得打量了那个医生一眼,抿了抿,最终却仍是没有多说什么,她从他们的眼前走了出去。

 确定盛夏的脚步声已经走远,病房的门也已经关上,慕淮南掀开了单,从病上起身下来,顺手拿过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他站到窗口边,取出一烟含在嘴里点燃。

 烟雾萦绕了他俊美的五官,云吐雾间他这才看向站在原地的医生,“检查结果怎么样,我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还是单纯的只是前段时间我作息饮食不好才有了一些反应?”

 医生踌躇了一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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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去找了护士,简单的询问了下慕淮南的情况,护士告诉她慕淮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输完了他正在输的那瓶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点了点头,本该是要离开的,可在离开之前,她忍不住地朝护士问,“你们这段时间负责他的病情,他的伤应该的确是没有什么不良的后遗症吧?”

 毕竟慕淮南的脑袋出了两次问题。

 一次是被她打的,这次是车祸造成的。

 护士微笑道,“慕太太您可以放心,慕先生这段时间在医院里也修养得好,他的‮体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后续影响。”

 慕淮南这一次比上一次确实要听话得多。

 盛夏答谢了一声,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她最担心的就是因为车祸导致他有什么不良的后遗症,虽然之前负责他的主治医生就告诉过她没有那样的情况,但方才看见那个不认得的医生是去报告他的‮体身‬状况,她就在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哪里有什么问题。

 但现在听了护士这么说,总算是放下心。

 径直来到医生的后园时。盛夏找了一个鹅卵石边的白色长椅中坐下来。

 虽然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但后花园里还有三三两两的病人跟护士,他们或是行走着在聊着什么,或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中吹着凉爽的风,大概因为还没到休息的时间,所以还有人在。

 看着三三两两的护士和病人,盛夏忽然就有些想念被带去唐家有些时的西西了,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睡着,不过她还是给唐晚笙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女儿现在好着呢,不用太担心她,好好解决你们的事情吧。她在我这里过得不错的。”电话里,唐晚笙的声音透了出来,是一如既往带了些傲然的自豪感,“而且你们也不必担心她会想念你们,跟我在一起她似乎不太能想得到你们,何况又有那个叫冷澈的小鬼头在这里,她一天不知道有多高兴。”

 盛夏听着她的话,不由自主的笑,握了握‮机手‬道,“你们相处得这么融洽,让我有点吃醋了。”

 “怕你女儿认我不认你吗?”唐晚笙骄傲地道。“那就没办法了,谁叫我长得比你人,她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要是她真把你们忘记了,干脆就让她一直住在唐家改为唐姓好了。”

 “这个恐怕慕淮南不会答应。”

 “你答应就好了啊。”

 “我也不答应。”

 “…”“我想跟西西说会话,她还没睡吧?”盛夏没给她埋怨的机会,即刻就道。

 唐晚笙也不跟她开玩笑了,直接就将‮机手‬递给了西西,于是电话里很快灌来西西稚又甜甜的声音,“妈咪。”

 听到她的声音,盛夏又是心安了不少,连角边都情不自的漾着浅笑,捋起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她声音清浅的跟西西说着话,俩母女一聊起来,气氛都是温馨的,温馨在了盛夏的心底。

 所以选择了慕淮南这边的决定,即便是会让别人失望的,她却是无怨无悔的。

 就算会备受煎熬,她也甘之如饴。

 不知道跟电话里的西西聊了多久,直到唐晚笙说西西差不多该睡的时候,盛夏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西西,晚安。”

 “妈咪晚安。”

 西西甜甜的声音灌过来,电话收线。

 角边还漾着笑意,盛夏心情不错,看了看时间正想着慕淮南怎么还没来时,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见站在距离她身侧不远的男人。

 “慕淮南?”盛夏讶异着,拿着‮机手‬站起身。

 见她终于发现了自己,慕淮南笑了笑,这才迈开了长腿,朝着她走了过来。步履从容,一贯的优雅而野着,病号服丝毫不能损于他的俊美。

 盛夏也朝着他走过去,“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她都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站在她旁侧不远。

 “看你跟女儿聊天聊得高兴,不打扰你的兴致,就让你们先聊着。”慕淮南如是说道。

 盛夏将信将疑,“难道不是为了在一旁偷偷看我,而编造出来的借口?”

 慕淮南笑,待彼此都站在彼此的面前时,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仿佛是颇为无奈的道,“你这么聪明,想要骗你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盛夏不跟他继续揶揄彼此,转而是道,“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只是前段日子饮食起居不太正常,‮体身‬有些不适,但经过这些天的调养,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

 “真的?”

 “嗯。”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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