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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要知道我们中国女大多保守,就算肯帮你吹箫,也都是“闷头苦吹”缺乏与“箫主”之间的沟通交流。所以说“‮女美‬作家”的素质就是高,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那种“”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点倒真像欧片女主角。

 可惜胡子这家伙杀风景--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又跟兔子似的窜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尖叫,“哇!你们都玩上啦!”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别一惊一乍的!没看正忙着吗?”

 她反而表现的落落大方--先不慌不忙的吐出来,揩干净嘴角上的口水,接着坐起身,“来吧,咱们一起玩。”胡子眉开眼笑,“好嘞!”

 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你看看人家!多体贴!我就喜欢这样的。”胡子边说边上。他间系着一条遮羞用的白浴巾,这时候也用不着了。

 便扯了下来,出一条前尖后的玩意儿--这种形状的家伙小名叫“毒龙钻”端的是厉害无比。我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听我的指挥!”胡子表态,“行。”

 我说,“我攻下边,你攻上边,咱们分工合作,不打仗。”胡子心有不甘,“凭什么你负责下边?”我一骨碌坐起来。

 “靠!怎么着也得有主攻部队吧?”胡子嘟囔,“我也是一支尖刀连呀!”我正要怒斥他,忽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她笑道,“你们俩想干嘛?要吵外面吵去!”胡子立刻‮头摇‬,“不去!外面下雨呢。”她说,“知道就好。”

 然后松开手掌,“听我的行吗?”看来有些事还真得多数服从少数--你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两个男人都他妈的喜欢下三路,谁都不肯发扬“雷锋精神”所以极易造成“和尚多了没水喝”的被动局面。好在“‮女美‬作家”

 敢于站出来--啊不,是趴下来摆平--只见她趴在上,股冲我,嘴巴冲着胡子,这不是明摆着是让我俩前后夹击吗?

 这倒好,上边下边,改前面后面了,胡子率先发难--看来这小子已经火冒三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着他的“毒龙钻”就往人家嘴里杵。人家也不含糊,一口就进去一半,然后嘬弄,整出些“唧唧啧啧”的声音。

 那声音就跟蚂蚁似的,往我耳朵眼儿里钻,叮得我连下面都起来,于是我就扑上去,扒下她的睡。咝咝的光灯下,出一个浑圆满的大股,泛出一片耀眼的白皙。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股,显得很有份量,令人联想到了大块凝固的脂肪。

 我‮摸抚‬它,手感有些微凉,像在摸一块软玉。我还看见一枚暗红色的眼儿,打着细致的褶子,巧地镶嵌在峡谷中,微微翕动,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涌出点儿什么。

 再往下就是一个光洁肥的“”--我估计她事先刮干净来着,否则不可能有这么白白净净,富有观赏。有分教:腥鲜活牡蛎,肥滑水桃。当时我心里那个爱呀!嘴里那个馋呀!

 摇摇晃晃的就把脑袋凑上去了,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去了,打个难听的比方--就跟狗盆子一样。

 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连汁带水,刮不已,正是:咬,入口便魂销。好了好了…我也别在这儿犯酸了,接下来还是让“‮女美‬作家”谈一谈亲身感受吧,不过我想补充一句--她的水很酸,有点像柠檬汁。

 ***她:这是两个年轻的男生,很贫嘴,很健康,也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我只恨自己教的学生里为什么没有这样子的。

 如果有的话我会怎么做?勾引他们?跟他们上?教会他们如何足一个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的出来,这个世界多么动、多么烦躁啊!

 我只想及时行乐,为了及时行乐,我必须抛弃羞心,像一匹摇尾乞怜的‮狗母‬趴在上,这时候我好象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睛的,哀哀的,用呻般的声音说:啊,我就是这么的女人。那个叫“胡子”的跪在我面前,茎对着我。

 他的茎形状特殊,像一柄锥子。我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巴,让它锥进来,当我用舌头它、用口腔含弄它时,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有力震颤。

 于是我知道它很快乐,而它的快乐也感染了我,让我更加狂热地纠它,就像纠它的灵魂。倘若它也有一个灵魂。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口…就在我忙于卖弄嘴皮功夫的时候,我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快

 我非常熟悉这样的快,因为男人们都恋我那好看的‮体下‬。看来年轻的阿飞也不例外。他象其他男人一样,先用品尝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头狂野不羁,好象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我在水,天晓得我为什么这么多水,即使没有男人碰我,我也经常淋淋的。哦…快以极快的速度变种,最后它变成了野兽,在我体内狼奔豕突。我开始‮动耸‬股。

 跟我做过的男人都知道--耸股是我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需要男人另一样器官来了。

 可是阿飞不清楚我的意图,他兀自弄不休。他的舌尖已经顶进里面,而且在灵活地动着,‮逗挑‬着,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吐出胡子的茎,回头大叫:阿飞!进来吧,用你那东西。阿飞从我的股后面出一张脸。我看见他的嘴巴上、下巴上全都沾满了晶莹的体。

 他那副样子又可笑又可爱。我问他:你不想我吗?他立刻抻直杆,然后用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擦摩‬我的户。我有些不耐烦,便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我说:你别动!说罢我的股往后一撞。

 第一次没撞进去,竟然滑开了,第二次却很准,我仿佛听到了“扑哧”一声。我松手,看着满脸红的他,说:用力!我想要你。阿飞咬着下,捧着我的股,“咣咣咣”的连了三下。我也连着打了三个灵。

 很!感觉很。到底是年轻男人,有野兽一般的莽撞和冲击力。再加上他既长且硬,能够顶中我的那一处位--我一直怀疑我的g点藏在我的最深处,因为只有采用比较深入的体位才令我产生强烈的快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偏爱“骑马式”如此可以占据主动位置,让男人‮刺冲‬我的那个点,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承受不住,往往是几下,或者是十几下就溃不成军。曾经有一次,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位“中年温柔男”他谈吐幽默风趣,引起了我的好感,于是便约会他。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不错,疾拉慢送,有条不紊。可我一骑上去,他就紧张了,两三下之后,他就了,事毕他懊恼的告诉我,说:我不习惯女人在上面。

 我也冷冷的回答道:对不起,我跟你一样,也不习惯有人着我,当然,上述有关回忆的文字是我在写作时补充的,其实在被阿飞狂的当时我想一只扑向食物的饥饿的老虎‮体身‬里的血也没有我这般快地沸腾。

 我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事情!我艰难的把脸转向胡子:你也我吧!然后我张大嘴巴。***

 我第一次坚了约莫十五分钟,然后就在她那滑腻、狭窄、了,这破了我近两年的记录--近两年内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个钟头。都是这娘们儿惹的祸,她太,太狂野。

 有时候我简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干我?就算我悬停不动,她也不管不顾,大股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

 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子婊‬。以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做‮子婊‬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大巨‬损失。

 我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嘘嘘的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姐小‬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女美‬作家”使出吃力气。

 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正是:把玉箫吹了,声声呜咽,怎奈郎君如铁,竟无意,彼时骤雨初歇。

 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先是息声,男人女人都重,都急促,都气回肠。其次是她的口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头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女美‬作家”的嘴里出来的。“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劲使‬儿地着什么。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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