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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吹干裑上湦汗
 闵宵紧紧抿着,颌骨绷得极紧,白皙的脸上眨眼间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你可真奇怪,做的时候开心得很,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你到底是气我欺辱你,还是气你自己不争气?”

 闵宵被戳了痛处,“分明是你使了手段!”“我使什么手段?哦…你指我勾引你?”郁晚俯‮身下‬对着他笑,“那还不是你意志不坚?

 自己被女惑,甘愿在我下侍奉。我能着你做这事,但能你开心快活吗?”闵宵气得眼里血红,“你使了污脏手段,给我下药,让我失心智!”郁晚怔愣一瞬。

 她起初将他劫出来时,为了让他安分些确实用了药,可昨晚他自己也乐在其中,用没用药他分明看在眼里,为了维护他虚伪的自尊心不惜给她泼脏水。

 她荒唐地笑一声,眼里渐趋冰冷,“是啊…闵少爷清清白白圣贤君子,定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害得你丢弃廉,脏污你贞洁身躯。

 可你能怎么办呢?哈哈哈哈…如今你做鱼我做刀俎,我能一刀爽快地了结你,也能百刀千刀慢慢‮磨折‬你。”她佯作沉半晌,声音又开口:“可这两个死法我都不中意呢。闵少爷这般的美人。

 当然是尽人亡才最死得其所。”闵宵瞳孔震颤,直楞楞瞪着郁晚,她挪身到一侧,伸手一扬。

 只听衣物摩挲声响,眨眼间那一层单薄的里衣被褪得光,闵宵的‮体身‬赤呈着。郁晚呼吸一滞,紧拧的眉间舒展开,视线自上而下滑过,方才的怒意顷刻冲淡了几分。闵宵的‮体身‬与他的脸一般相配,精美得如白玉雕刻而成,肤温润白皙,线条起伏有致,修长又匀称,拔又舒展,让人一时挪不开眼。

 郁晚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喉咙,眼睛无声地喟叹,如有实质地触摸而过,最后落在他两腿间,他的器静静软伏在‮腹小‬上,干净的红色,唯一与他这人不相符之处,便是出乎意料地犷与凶悍。房中一时无人发出动静,连情绪激动的闵宵都低了呼吸,他被注视着。

 这让他觉得羞与惊惶,可是…他抑制不住地生出热,‮体身‬里的血加快了步伐奔涌,他蜷了蜷‮子身‬,试图用手遮掩。

 “别动。”郁晚出声打破这份宁静,她伸腿抵住闵宵蜷缩的‮体身‬,着他重新舒展开。“你好好看着。到底是我对你使脏污手段,还是你本。”***满山幽寂,唯有山处一方木宅中人声迭起。

 “啊…”闵宵后脑死死抵着地板,颈背部弓起,顶出一道弯弧,满身肌肤白中泛红,长腿弯起又抻直,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毯,一身薄汗,青筋尽显。郁晚心情颇好,“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闵宵将牙咬得更紧,极力住喉间的声音。见他故意逞强,郁晚嗤笑一声,“清清白白的闵君子,你硬了。对我的脚。”话音落下。

 她的脚住那硬器,狠狠一踩。“嗯!”闵宵喉间的呻不住,浑身绷直,口中极快地,红晕如花瓣绽开般铺满他的膛。

 “它得好大,这么硬,这么,可怎么进得‮子身‬…”郁晚放松些力道,踩着茎身上下磨,水声黏着淅沥,又分开脚趾去夹捏头,抠挖中间的孔。

 “你了好多水,把我的脚都沾了。”她佯装娇嗔,撒气般用脚底踩住头,旋着方向地磨,“这么喜欢我的脚,是不是舒得紧?你可知你现在什么模样吗?简直得没边儿,一只脚便让你快活成这般,天生的货!”

 “啊…”闵宵浑身热得似火烧,得发疼,脸上的血似要随着汗一道出来,郁晚的话不堪入耳,可他隐隐生出股诡异的‮奋兴‬。

 “怎么越来越大了…”郁晚装作不悦地瞪他,“闵少爷果真是货,被骂得越狠,越是得厉害!旁人知晓你是这般的人吗?知晓你这处长得这么凶?知晓你是个货吗?”

 闵宵开始颤抖,‮体身‬里有什么东西急迫地想钻出来,那强烈的感觉冲得他头脑一片昏白,‮体身‬与理智皆已失去掌控。“不知道…”他的声音带着颤儿,身上汗津津地闪着水光,浑身被玩得狼藉不堪,只有身下那处,直顶着。像是示威。

 郁晚喉间干得厉害,心上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她伸手扯住那链子,狠狠一拽,闵宵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她跟前,仓皇地仰起头看她。

 那链子勒着他颈间的,将皮肤磨红,擦出淡淡的血丝,郁晚视线落在那处,齿尖似要嗜血般‮劲使‬一磨,她俯身对上闵宵的眼睛,“不知道,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幅货样!”

 她说完便起身朝外大步走去,手上扯着那链子,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人被拉扯得来不及站立,颈间被勒得窒息,只能手脚并用,踉跄地往外爬。

 堂屋的门被一把拉得大敞,庭院里的风豁豁灌进来,全然不同于室内的干燥温暖,带着山间微凉的水汽。

 “啊…”闵宵跪坐在地板上,风吹得他一凛,可不觉半分寒意,他身上抖得厉害,物正被郁晚狠狠踩在脚下捻磨,得青筋凸起,她扯着那铁链得他仰起头。

 “现下门开着。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叫得这般,身底下也这般,别人都该知道你是何种货了。你说说,是我给你下药了吗?”闵宵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郁晚眉间一蹙,不满地瞪他,“怎么?成这般样子还不承认是你自己?”她冷笑一声,脚下停了动作,“好啊…不承认。就别想要。”

 铺天满地的虚无袭来,像是妖生生去他的魂,闵宵眼里漫上慌乱,身下的急切催促着他无意识地去顶她的脚。

 可是不够、不对…郁晚边凝着没有温度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将他沉溺的深渊,得他无路可选,无处可逃。

 “不是。”闵宵的喉间发出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出灼热的气息。郁晚的脚重新上他的器,却没动,“不是什么?”万物被火烧得褪模糊,闵宵热得厉害,脑中嗡鸣得昏沉,只有一道声音越发清晰。

 “不是下药。给我,求你…”郁晚出满意的微笑,“我给你。”灵巧的脚趾勾住硬得发亮的头,包裹着那方滚烫的盘弄,指甲顶着小孔狠狠一按。

 “嗯!”一道白浊破开包裹,自红的器中出来。落在闵宵腹间,落在郁晚的脚背,落在干燥的木地板上。干坤沉寂,万物堕入混沌,唯有夜间鸟雀啼啭啾鸣,映着屋中重的息。郁晚垂眼看着趴伏在她脚边的人,“闵宵,你了。”闵宵蜷着‮子身‬,头低低垂着。

 泛着水红的器夹在腿间,孔还在淌出丝丝水,‮腹小‬上的白浊尚未干涸,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映出淡淡水光,她摇一摇链子,声音很轻,“你将我的脚弄脏了。”

 静了一息,两息,地上的人终于动了动。一只修长的手覆上郁晚的脚背,拇指轻轻将那几滴膻腥的抹去。闵宵赤条条呈着。夜风拂过,吹干他身上的汗,起一层颤栗。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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