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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说要保护
 贺云山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闪过震惊。施曳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施曳什么狗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俩刚刚进军校不久就被迫服役上了前线,施曳躺在草地上,嘴巴里嚼着泡泡糖,说:“他们都抓紧时间找omega谈恋爱去了。你怎么不去?”

 “没兴趣。”贺云山懒洋洋的,他白天开飞机就累死了。得了空就想睡觉,哪里有时间谈恋爱。施曳倒是空闲一些,坦克兵。

 但是他也说:“我觉得跟omega谈恋爱没意思。我就喜欢玩儿。诶,咱们什么时候去落峡谷看看?”贺云山把眼睛闭上:“我不想开飞机,累,你开坦克带我去。找个时候吧。”贺云山一想起十三岁的施曳。

 再看看眼前二十六岁的施曳,他怎么变成了个虽九死犹未悔的情种?贺云山回了家,小狗在客厅咬地毯,也没人管它,他叹口气,养只小狗都这么麻烦,他往花园里看看,216也不在,径自上了楼。进了卧室,刚解开领带,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216在洗澡?他走过去,因为踩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音。

 玻璃门做得厚,看不真切,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地抬腿下了子,又伸手掉了上衣。

 太阳熔化了云,光热烈,小小的浴室里也充满了光,在这一瞬间的光亮间,他看到216陡然清晰的轮廓,瘦,但是又不至于消瘦过分,他骨匀亭,瘦得聪明喜人,不多不少。

 漆黑的长发下是极细的一把,圆鼓鼓的又划开漂亮丽的线条,两条腿又细又直,轻轻一蹬,一阵清亮的哗哗水声,他进了浴缸了。贺云山神态自若地外面观赏了独属于他一人的经典表演。表演者甚至都不知情,但是他已经足,他笑了一声,推门进了浴室。

 “谁!”216乍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吓得往水下一缩,只出一个脑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可怜又可爱。贺云山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我。”

 216红了脸,轻轻问:“先生,您干什么?”贺云山干净,迈开长腿踩进浴缸,沿着浴缸下滑,慢慢地抱住了216,“热死了。一起泡个澡。”

 贺云山的手开始不规矩,这里摸一下,这里一把,突然到了肋下靠近后的一处软,弄得216哈哈大笑起来。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贺云山坏心眼地继续。216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茶眼睛泪蒙蒙又笑意灿灿,似哭还笑,只好用手去推先生作的手。

 贺云山的手臂坚如磐石,轻易挪不动,任由216小猫儿似的推搡,最后还是被掐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216低着头也不知道往哪儿看,眼神逡巡闪躲,耳朵尖儿红得滴血,连带着脖颈也泛着漂亮的粉。

 贺云山看着他雪白皎洁的‮体身‬,天真腼腆的脸,心里有些柔软,手指来回地‮摸抚‬216凹陷的漂亮脊柱,一节一节地仔细地‮摸抚‬。这里是他的尾椎骨,那里是他的颈椎骨。漂亮的骨和构成了他漂亮的沅沅。

 216软绵绵地伏倒在他怀里,随他摸,娇滴滴地仰起脖颈亲他的下巴,柔软濡的也有柔软濡的爱意。

 贺云山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脸,把手放开,捧起他的脸,亲下去,浴缸里的水慢慢凉透了。这个吻也渐渐加深了。一点点把216拉入了漩涡一样的爱与,可是贺云山何尝不是呢?他松开他的嘴

 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216一声低低的痛呼,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216委委屈屈地把手拄在他的口,嘴红肿可怜地抱怨:“为什么咬我?”

 贺云山勾笑笑,水里拍了拍他的白软圆润的股,溅起一滩水花,“我不止要咬你呢。我还要你。”浴缸里的水被放掉了。

 216红着脸被在浴缸里,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挂在浴缸两边,哒哒的红眼儿。

 他身上还漉漉的,漆黑长发凌乱地贴在颈窝和手臂上,黑白分明地毫无攻击力地标致着。像是被海推上岸的小人鱼。贺云山做了一下简单的扩张,216很快就透了,他把漉漉的手指出来。

 慢条斯理地把水渍擦在216白上,两只手并用瓣,重重地捏玩起来,216垂着眉眼小声地息,等贺云山不容拒绝地进来的时候。

 他的眼泪一下子被出来,贺云山俯‮身下‬去亲他的眼睛:“哭什么?”216知道自己有坏毛病。

 在上特别爱哭,娇气得要命,但是216仗着贺云山喜欢他,死不悔改,还是要撒娇:“要先生抱。”

 果然,贺云山笑了一下,骂他娇气包小嗲,还是把他温柔地抱在了怀里,然后三浅一深地起来。

 216伸出舌头自己的嘴,一声声难耐又舒服地息,‮体身‬被一寸寸全部打开,温热的动的媚,娇滴滴的颤动的两团小,全都在合贺云山。

 两具漉漉的‮体身‬在浴缸里是水一样的,无孔不入又恒久绵长。216最后浑身酸软地说不出话,趴在贺云山口,小声说:“浪费水了。”

 贺云山他的头发,嗓音里有足的感沙哑:“那我们再洗一次。”216哭唧唧地‮头摇‬:“别了。休息一下。”

 贺云山低低地笑,腔震动,连带着216心跳如雷。两个人暂时都没说话。呼吸慢慢地重合,心跳也慢慢重合。两个人懒洋洋的,一动不动,好像都睡在温水里。

 这是一个海底世界。蓝色的瓷砖,蓝色的窗帘,水珠滚落,水汽上升,他们可以在这里得到难以具名的安宁。对方是唯一发光的生物。贺云山突然问:“沅沅,你有没有做过噩梦?”

 216闭着眼睛,很努力地回想:“有。我记得我第一天被送进教养所,他们告诉我,我的父母死了。被炸弹炸死了。我想跑出去找他们。

 可是怎么绕也绕不出去。教养所就像一个宫,暗处伸出了好多只手,要抓我进去,他们说要保护我,可是我只想要我的父母。”贺云山摸摸216的头:“乖孩子,都过去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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