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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像是对说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就僵硬了起来,上次调教,我起之后好久徐柄诚才醒,我他的烟,玩‮机手‬,偶尔盯着他看。“做我的主人。”是他醒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有点惊讶。

 “你不会害我对吧?”我问他。只要他说不,我就相信他。猜忌太难了。如果猜忌是‮磨折‬我自己,那我宁愿不要,终于,他摇了‮头摇‬。

 囚犯被赦免是什么感觉,不是石头落地,是自己的头部从绞刑架上落回肩膀。囚犯被释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m吗,我愿意。”

 所以他是答应了吗,我不敢问他。既然他专心吃饭,那我也吃吧。我不怕辣,很喜欢烧烤这种路边摊,说什么垃圾食品。人活着不就是快乐最重要。五花在嘴里炸裂出汁,辣是痛感,刺着味蕾。

 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反正也无暇抬头看他,可能吃的比他还多。“没有五花了吗?”我喝了口可乐,打了个嗝,在大铁盘子里挑挑拣拣。“吃得开心?”他问我。是开心的,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他挑出一串五花,居然还有五花,用筷子到盘子里,端到我面前,“吃吧”我有点奇怪,刚拿起筷子就听到他说“叫你用筷子了吗?”旁边的几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不时传来笑声,就趁得我们特别安静。用嘴叼着吃,他不说话,用眼神催促我。还是叼起来了。像小狗食那样,蹭得脸上都是芝麻和辣椒,默默祈祷旁边那桌人没在注意我们。

 “好吃吗?”他笑着问好吃个!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好吃”筷子被他碰到地板上,“捡起来”怎么捡,我站起来,有点犹豫。

 “背对着后面那桌”那一桌,都是中年男人,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开口每句话都带脏字,震耳聋。我有点犹豫。

 但站着总共奇怪,站的越久可能就招来越多目光,只能一咬牙,快速弯下去捡起来,后背对着别人,裙子下面凉飕飕的,正对着我们这桌的人肯定能一览无余。

 我,没有穿内…后面再吃什么都没有了滋味。也没有五花可以吃了,他叫我把脸擦干净,了外套盖在我的腿上。相安无事。

 他把车开到了公寓,一楼还是当初那个样子,全部清空,茶几上有喝过的茶,还没有清理。可能是和上次那个什么魏总吧。

 他洗茶杯,叫我先上去等他。洗澡,光衣服,戴好眼罩和口球,在调教室门口跪好,他是这么吩咐我的。

 我跪了很久,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慢,中途听到花洒头的水声,淋在地板上,哗啦啦的。如果我摘掉眼罩,就能看到他洗澡,但是我不敢,这或许就是他吩咐我戴眼罩的意义吧。

 跪得累了于是瘫坐在地板上,直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才端正跪姿,门被推开。我看不到徐柄诚。

 眼罩被摘下来,明亮的有点刺眼,缓了好久才看清楚,他拿来了一袋甘油,输管和注器。要…灌肠?我被他摆正,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换了瑜伽垫,几条散的铺在地上,我只能跪在其中一块上,感觉很无助,好像跪在沉沉浮浮的岛屿上,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我只能掉落在他身上,他把我扶正,把输到我的门里。

 先进去一小点,痛,那里怎么可以被掰开使用,我忍不住倒了一口气。“小‮狗母‬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有点嫌弃。

 他拿了润滑,滴了几滴,居然是刺的那种润滑,我注意到瓶子上写的字。于是虽然润滑了。

 少了被撕裂,强行进入的痛,还要股被灼烧‮辣火‬辣的痛,也没有那么痛,主要是,尤其是门,特别,他捏着注瓶,甘油缓缓进我的体内。一点一点被填满,很涨,肚子也觉得涨。

 他偏偏不依不饶的捏了捏我的肚子,更涨了。到后来门习惯了异物,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肚子鼓起来。

 又涨又难以忍受,我趴着。肚皮和瑜伽垫‮擦摩‬着。内外都不舒服。我不知道他要灌多少,只觉得自己像个气球,一点一点被充满,他停下来,在我后面了个,是狐狸尾巴,黑色的,我在镜子里看见我自己。

 真是直男审美,他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在地上爬,越是运动,‮腿大‬相互‮擦摩‬,扭着部,就越想排,但是后面着东西,随着我的晃动一摆一摆的。怎么排?连排都要他应允。

 “主人,我想…”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小‮狗母‬想干什么?”他笑着踢了踢我的肚子,继续拉着我的项圈往前走,“想吗?”

 我忍不住抖动了两下,又被扯着不由自主地爬,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我忍不住了,感觉甘油在肠道里晃来晃去,挤在出口,就是怎么都冲不出去。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狗母‬想…请主人允许‮狗母‬…排。”

 我咬着嘴,含糊得小声嘟囔,他把我牵到洗漱室,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带我绕过马桶,来到了淋浴室,我在镜子里,戴着尾巴,肚子鼓鼓的,跪爬在地上,头由于项圈被迫扬起。

 “吧”他说,像是某种恩赐。没有被取下来,我不想啊。我有点疑惑,转头看他。

 “‮狗母‬应该怎么,先摆一个姿势。”我转过头,没有动,他用力扯了扯项圈,我被迫扬起上身,感觉到窒息。“一只腿抬起来,不会吗。”‮狗母‬不是这么的啊?我也不是想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我,而我,因为他的羞辱,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取下来,我把腿半架在淋浴室的墙壁上,像一只合格的,真正的‮狗母‬。

 排了出来,味道不好闻,但是他没有嫌弃,用淋浴头把我冲干净,牵着我回了调教室。按要求跪趴好,股翘起来,他终于要使用我的门了吗。我等着,他在我身后。一分一秒过去,他的‮机手‬响了。

 “不着急”他拍了拍我的股,“爷接个电话。”这个电话没打多久,但我至今记忆犹新,他挂断电话,像是对我说,像是自言自语。“周年死了。车祸。”***我坐在调教室里等徐柄诚。

 他说我可以去隔壁房间的上,去上有什么意义?我恳求了他很多次带我一起去,都被他拒绝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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