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跟学校完请假
“你有么?”我头摇,这个真没有。“你信我么?”我点头肯定。左右都这样了,信不信能咋的。
班长再没吱声,一路猛攻捅到我眼泪都挤出来,忽而变得体贴,等我叫到调都飞高,确认我不是装高
才拔出来
到自己手心,期间门被敲了两次,我们干得正酣没理会。
这会儿想起耽误别人上厕所,忙归弄衣服准备出去。我抓紧时间问他,我怎么就让他脑子一热愿意储值那老大额度就为干一下,他说:“你的脚,你的鞋,还有你抹
口的酒
嘴里,都
刺
我的。”还尼玛是个足控!
人一冷静,害臊劲儿又上来,我犹豫出去之后拿什么表情面对我的VIP大哥,他说:“没事,跟着我。”
不知哪冒出来股冲动,我把班长刚理整齐的上衣领口抻到漏出肩膀,在那个弹孔疤上
了一口,他笑了声,给我个摸头杀,说别这样,他容易再硬。我想问再硬的话他还能存二十万么,没问出口。
门一开,我俩恨不得退回去再关严。狼藉二字完全不够形容包房里的场面!大兄弟们明显多了,以VIP大哥为首各自醉嗨。
该在桌上的东西全在沙发和地上,麦克风泡在冰桶里,地上一滩一滩呕吐物味道无比刺鼻,来帮忙的服务生和保洁阿姨手忙脚
收拾着,看我俩出来,脸色苦得能挤出胆汁。
果然放牛劲儿大,连这帮酒桶都放倒了!局面有点失控,我和班长各自忙活自己那摊事,连说几句温存话、留个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有。
他连拖带拽把这队人带走,我手脚并用帮人收拾完包房,直起
的时候才觉得体下又肿又疼,腿酸软到踩不稳高跟鞋。干狠了。整理好票据我迈着外八字找经理结工钱,准备下班,一路上遇见的所有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店里的洗手间其实经常被人用于打炮,只不过都是姐小和客人,公主我大概是头一个,且破了公主不陪人的规矩。这店我待不下去了。经理好奇,问我为啥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往常我都是靠到最后一屋客人走光才撤。
“我
疼,回家歇
养伤。”她猜到个大概,默默给我算提成,我给前同事打电话。“我不在这店干了,能不能给我调别的店去?”他诧异得不行:“为啥不干?我刚听经理说你客人存了二十万!”
“这二十万是我
出来的。”他也猜到了所以然,说先放我两天假。他看看哪个店还有啥我能干的岗位空着再给我消息。第二天前同事说别的店暂时没空岗,让我再等几天,我说不必了。
在他联系我之前,VIP大哥微信我说班长想长期跟我保持关系,让我出个价,我回绝了他,也没加他推过来的班长微信,并再也没联系VIP大哥。
那天我心情差到极点,前男友又作我,现任老公也回了老家,他给我的解释是回家养伤,养好再回来,可我猜测他这一回去就不会再来了。
卡贷我还没还完,我还是需要钱的,思前想后翻开QQ列表,跟当初带我做兼职姐小经纪的炮友,同时也是一个兼职楼凤坛论的站长打了个招呼。
***问世间钱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回想当初为了钱啥都干的日子,我至今仍觉心累,比如做兼职姐小经纪,不是下海胜似下海,累心又累身。我是怎么单脚踩进海里的呢?哎呀,说来话好长。
简明扼要捋个前因后果时间线:2008年,我经历一次小型“
照门”差点
不住杀自,经朋友介绍认识前男友。
他帮我解决这问题,我报恩心理作祟,跟他成了女男朋友,他没工作,经济来源是我一人挣钱倒贴。2010年,跟领导大吵一架后辞职,我靠在网上接推广软文维持日常开销以及继续倒贴。
2011年,跟两个前同事合伙做策划工作室,因盲目相信我们的能力,经营不善。工作室成立初期我申请了一笔创业款贷,入不敷出还不上,我还得倒贴男友,下半年我实在扛不下去。
跑到一个小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薪水不多,勉强够生活,远不够还款贷,举步维艰。我动了歪心思。
原本是想亲自下海卖
,结果误打误撞成了经纪。2012年,创业失败,我转让了营业执照,把工作室的家当变卖,只拿走一盆绿萝和一方桌布,如今绿萝生死未卜,桌布在我家铺着。
我一边好好上班一边拉皮条,断断续续干到2013年底,彻底跟现任老公搞在一块时收手。
2014年,包房公主的饭碗让我一炮打翻了,再次断粮,恰巧带我入皮条行的哥们儿开婚前趴,叫我过去一起庆祝他上岸时,他再次把手里资源给了我,我便又端起旧饭碗。
直到2015年末,我成了网络主播,彻底没时间搞这事。大概就是2011年冬天,偶然间我看了部电影,是毕国智导演的《囡囡》,讲述四个生活在香港的女孩做援
路上的磕磕绊绊。
女主Icy是援
经纪,以帮女孩接单
成为生,她男朋友每天只知道打魔兽。仿佛从Icy身上看到自己,我想起2006年大三上学期,此生第一次卖
经历。
有个男孩追我未果,向我讨要追求时候花的钱。我为了不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跑我家楼下,打电话吓唬我说找我父母,把我从城市另一角折腾回来拦他,欠了个借条,开始省吃俭用打零工还他钱。
高中要好的女同学在北京念书,网上聊天得知我为债犯愁,跟我说她有个河南驻京办的老乡一直供养她,代价是他一来北京就得陪睡,还经常问她有没有姐妹能给他同事用用。
她问我愿不愿意,那同学的话我至今都记得清楚:“男人么,哄好了他
巴,要啥有啥。”当时我很费解,我哄好过很多
巴,咋还是一无所有?
我同意了,跟学校完请假,第一天坐通宵火车抵京,坐地铁到四惠东,坐930又倒三蹦子到她学校住了一晚,第二天跟她去见“客户”跟一个留着谢广坤同款发型的大叔堕落夜一。
第三天拿钱后再坐一宿火车回学校,第四天见那债主男孩,还了借条上的四分之一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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